安抚都来得太迟,深深感到无力。
那么年轻出去闯荡,一个人在外孤苦无依,生活肯定很艰难。
就好比她自己。
一样的年纪,一样的生活。
“姐姐……”
“嗯?”
“你父母呢?他们没有陪着你吗?”程苏然小心翼翼地问,过后一愣,意识到自己踩了雷区已经来不及了,“对不起,我不是要打听……”
“我知道,小傻瓜。”
没有预想中的怒火,江虞只是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宠溺的眼神望着她,却也没回答,直接转移了话题:“时尚圈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比臭水沟还脏,嘴上都是主义,心里尽是生意。”
“但我永远热爱我的事业。”
她虽然在笑,但好像戴着面具,柔和的光影笼罩着她的脸,却只照亮了表面,最浅的那一层,如同华丽盛大的舞台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