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心被敏锐戳中的晏子渊,猛地抬头,他敏感到甚至忘了面前坐着他视为对手的身影,朝着外头茫然无辜的新妇严厉呵斥道:“你在迫不及待什么?”
宝嫣被斥得浑身一抖,猝不及防地愣在原地。
“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管理家务,少想这些有的没的。”
宝嫣嘴唇惊讶地微张。
他这是怎么了,她又说错什么了?为何晏子渊要发这么大火。
不对劲。
比宝嫣更直观的面对晏子渊的,是一脸面无表情,莫不在乎地喝着茶,听着他们这对新婚夫妇谈话的陆道莲。
他淡淡瞥着告诉宝嫣,他短时期内,不会回去住的晏子渊,眼神精明又危险。
原来他们还不曾圆房。
晏子渊在怕什么,他为什么不愿意回去新房和新妇一起住?
屋外宝嫣的脸色像傅了一层粉一样差,白得虚弱、透明。
屋内陆道莲余光注意到了没被下人清理干净的药渣,他闻着空气中微弱,却越来越鲜明熟悉的药香,突然诡异而锐利地察觉出那是什么。
是激发气血、肾囊的药物味道。
他掩住幽深的眸光,薄情的嘴角嘲弄而冷酷地轻抿着。
记忆中那玩意,俗称,壮-阳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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