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
“并且你们上次给姐姐买了裙子,这次姐姐也想送你们礼物。”
既生想说,送姐姐裙子是应该的啊,姐姐给他们的东西,他们一辈子都还不了。但冬树很坚持,他们便一起出了门。
在一家服装店里,冬树终于看到了一件和清卉口中描述的差不多的衣服,粉色的、大大的裙摆、蓬蓬纱,上面有蝴蝶结,只是不能发光罢了。
挺贵的,并且华而不实,基本没什么能穿的场合。
但清卉看到之后,果然十分喜欢。
冬树咬牙从兜里拿出了钱,在清卉惊恐的目光中买下了那件衣服。
既生是懂事的,一直配合着冬树去塑造清卉,但懂事不是冬树辜负既生的理由。因此,在买了给清卉的衣服之后,冬树又给既生买了一只价值相当的钢笔。
钢笔可以提供刻字服务,店员问冬树:“要刻什么字?”
冬树转头问既生:“这是你的笔,听你的。”
既生有些不舍得钱,但姐姐已经将钱付了,既生便欢喜地接受了,他想了想:“刻姐姐吧。”
他怕清卉不高兴,还解释:“笔是姐姐买的。”
清卉很理解:“我觉得可以,要是裙子能缝字,我也缝姐姐。”
冬树心里满满的,她忽然间也意识到,自己被隆重地爱着,她没觉得自己付出太多,但收获的是两个孩子的全部世界。
“刻我们的名字吧。”最后冬树提了建议。
最后,既生选择了“花树草”三个字。
树在最中间,被她的小花和小草包围。
那条十分浮夸的裙子果然没露面几次,清卉在家里穿了几次,又在下一次拍照时穿了一次,便被收进了衣橱里。
这样看起来性价比确实很低,但清卉时常会打开衣橱看上一眼,每次看了都心满意足。
冬树也心疼钱,但看到清卉的这副小模样,冬树就觉得很值。
钢笔被既生郑重放进了铅笔盒里,还用软布包裹了一层,他很少使用,只在最重要的时候拿来用。他相信,这支笔能给他幸运和力量。
摄像馆的生意变得特别好,总有人来店里指着橱窗里的照片表示要拍和小模特一样的照片,大部分人都是带自家孩子来拍,偶尔也有姑娘说要给自己拍。
当客流量开始变少的时候,摄影师便又来了武馆,请清卉再去拍一次不同的衣服和场景。
这一次,没等既生提,摄影师便爽快地提出了加钱。
其实,中间摄影师也尝试过用亲戚家的孩子拍照,那孩子也漂亮,但总是和清卉拍出来的感觉不一样。
可能是眼神没有那么灵动,可能是气质没那么特殊,也可能是没那么多的故事感。
不管是什么原因,摄影师都认准了清卉。
清卉想了想:“周六下午吧,我上午得写作业,这星期的作业有点多……”
她这样冷静,根本不需要冬树说什么了,冬树终于放了心。
周六的时候,他们三个准时到了摄影馆里,冬树和既生的视线寸步不离清卉,牢牢守着她。
等到了拍摄的时候,清卉渐渐有了状态,不再需要姐姐的鼓励。冬树就和既生在旁边一边看清卉,一边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外国的奇闻,既生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忽然间,他的视线定在了电视机上。
冬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现在是医疗研究专题,正在展示一些正在研制中的义肢。
刚开始展示的是机械手臂,做得十分精巧,栩栩如生。既生的视线越来越火热,终于到了腿的部分。
一个黄头发的外国人展示了自己的残肢,他比既生的情况更严重,缺少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