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力分给一个热忱的妻子。
但她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麻烦,婚前对他的热诚,更像是一种错觉,她对这份婚姻似乎比他还要冷淡。
如此也好。
她安安分分的做她的少夫人,倘若他大难不死,必会容她在国公府养老。
至于去中公账房一事,是他有错在先,明日就陪她走一趟。
此后他们两清,他也不会再允许她的事影响他的情绪。
望北书斋和听雪堂离的不远,很快就走到了,谢衍脚刚踏入院子,就见与往常不同,屋子里灯火通明。
进了屋,一眼就看到曲筝盘膝坐在炕榻上,低垂着头看手里的账本,旁边的两个婢女都歪在桌上昏昏欲睡,而她眼睛依然透亮,额上的一丝碎发垂下来,轻轻扫着唇角。
“姑爷回来了?”花妈妈刚从寝屋出来,看见谢衍赶紧行了礼,心里不禁懊恼,她刚不在一会,这些人就把姑爷晾在门口。
曲筝应声抬头,先看到花妈妈,望着她那恨铁不成钢的脸才合上账本,从炕上下来,遥遥的冲谢衍福身,“公爷回来了。”
声音淡淡的,还没花妈妈热情。
谢衍若有似无的点了一下头,长腿一迈,朝浴房走去。
花妈妈忙给曲筝示意,见她无动于衷,才干笑道,“少夫人这就来伺候姑爷洗澡。”
谢衍脚步略一迟疑,肃声道,“我不习惯被人伺候。”
闻言曲筝吁了一口气,又坐回炕上。
等谢衍洗完澡出来,曲筝才进了浴室,她也困了,略在木桶中泡了一会就出来了。
穿着宽松的蚕丝睡袍,习惯性朝碧纱橱走,刚掉转了脚尖,还没迈步,腰后突然多了一股力量,不由分说推着她朝主屋的大床走。
“姑爷好不容易回来,姑娘这是想干什么?”话一说完,花妈妈拉开床帐,将曲筝推了进去。
谢衍正准备入睡,床帐突然打开,她的妻子闯了进来。
刚出浴的美人,皮肤上沾着水气,乌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水渍在真丝睡袍上洇散,透出里面的肌肤,白如凝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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