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傲”的一种刑罚。用细细的绳子把犯人的根根手指和脚趾反绑,同时往上下两个方向拉扯。等绳子的长度拉到极限,犯人的身子也彻底打开的时候,用木棍敲打绳子。绳子牵动手指脚趾和浑身经络,犯人随即发出阵阵哀叫。
小寒说自打跟着田凌飞后除了习武还学了弹琴,所以玩起这“鼠弹筝”来比起别人一味乱弹,他还夹杂了音律进去,能把绳索弹出声音。配合人犯的喊叫,简直比瓦子里的奏乐都来的好听。
“别看这法子表面上不见血。折磨一圈下来,手指和脚趾连筋带骨都被扯断,包管把人弄得服服帖帖。”
他表情一派天真,田立文却听得头皮发麻。心想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这样折辱别人还沾沾自喜,难怪历史上没人看得起这帮心理变态的阉人。
田凌飞看着田立文一脸不适的表情,淡淡地道,“先把人抓到再说。”
一行人来到县城里最大的客栈,田立文看到客栈里来来往往还是有不少人的,看来那个看门小哥还真是手段柔软,给钱就能进。
“掌柜的,九千岁真的要打你们这过儿?”
阿七把马车拉去后面吃草,其他几人在一楼找了个最大的桌子坐下。
“哎,谁知道呢。都传了十来天了,也没见着谁来。”
掌柜看他们一群人穿金戴银,器宇轩昂的模样,亲自上前给他们倒水。
“什么意思?”
“十多天前,县老爷收到消息说九千岁爷爷要打本县经过,为此收了所有商户一笔费用,说用来接待九千岁。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见那个爷爷来。倒是城门口看门的矮子用这个做借口,讹了好多来往客商的钱。一个人要收二钱银子过路费,弄得好多人干脆不进城,直接去下个镇子投宿,害我折了好多生意。”
“二钱?”
田立文比出两根手指,看了一眼小伍,小伍咬着后牙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田立文心想那矮子怕不是活不过明天了。
当晚在客栈宿下,田凌飞单独一间,田立文一间,伍家兄弟分别站在两人的房门前警戒。小寒跑上跑下给两人打水,伺候梳洗。
就在小寒坚持要帮田立文洗脚,田立文硬不让他帮忙洗,两人争执起来的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
“孙少爷,那个假冒督公的家伙出现了。”
阿七探进头来通报。
田立文转头看了看窗户外,月正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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