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喜欢这里,守着些没用的规矩,浪费时间。”
话音未落,他看到一件宝蓝色的披风被挂在屏风顶部,之后是白色的外褂、黑色的短裤
弹幕刷过的速度瞬间提升了两倍不止。
【啊啊啊啊啊啊散宝!我要看散兵脱衣.avi】
【前面的你收敛点吧,裤子甩我脸上了!】
【刚来,请问直播间的付费内容要在哪里购买?】
塞纳莱一边脱衣服,一边对弹幕后的这群人感到哭笑不得,直到将朱红色的浴衣穿了一半,才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劲。
如果这些人通过自己的视角观看,自然是看不到流浪者那边的场景,但自己这一边岂不是被看光了???
他立即抓紧衣襟,再去确认弹幕,虽然刷的飞快,但内容大多是“怎么只给看腿看屏风”之类的抱怨。
塞纳莱松一口气,他记得明明之前在拍摄剧目之殁的海报时也换过衣服,但那时眼前是没有弹幕的,怎么来了稻妻就变成了全程直播?总不能是因为稻妻信号更好吧?
塞纳莱突然想到一个他从未思考过的问题:这些从他来到提瓦特后就绑定在眼前的弹幕,真的能够看到全部发生的事情吗?如果答案是否定,那么决定他们能看到什么、不能看到什么的,究竟是谁?
塞纳莱感到背后发寒,他原本以为无论是穿越还是眼前的弹幕,都只是一个巧合,但此刻却莫名有一种被未知力量操控着的恐惧。
“喂,还没穿好?”
他回过头,已经换好一身同款浴衣的流浪者扒着屏风探头进来,看到他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等一下,你的尾巴”
“诶?”
塞纳莱的尾巴下意识的竖起,光溜溜的下半身顿时涌入一阵凉风,意识到发生什么后,他连忙红着脸转过身,将尾巴藏到背后。
“你、你不要看!”
“嘁,谁稀罕看你。”流浪者嘴上这样说着,却绕过屏风向他走来,他没有脱掉遮挡着神纹的贴身黑纱,只将浴衣披在外面,透出一种奇妙的禁欲感。
“喂,你不会没发现这件衣服背后的小洞吧?”他绕到塞纳莱身后,细长的手指顺着尾巴根轻轻一挑,揪出半根尾巴。
“喏,这样不就能把尾巴露出来了吗?”
塞纳莱愣怔在原地,双颊通红,眼眶发热,还没从刚刚触电一般的酥麻感中缓过神来。
这个流浪者,他怎么能、怎么能就这么大喇喇地
“行啦,别害羞了,赶紧换好衣服回房间。”流浪者转过身冲塞纳莱摆摆手,“坐了这么久的船,关节都快散架了。”
他边说边打着呵欠,手虚掩着唇,闭着一只眼问:“喂,呵欠是这样打的吧?”
“”塞纳莱捂着尾巴根,根本不想和他说话。
他默默拨出剩下的半截尾巴,仔细系好腰带,跟在流浪者身后走出换衣间。
总觉得自己吃了哑巴亏,但又没证据!
女员工笑盈盈地将他们迎进主题房间,这是一间宽敞精致的和屋,虽然撤掉了不少新婚的主题的装饰,但依然浪漫又温馨:两面墙上挂着樱花色的帐幔,床上洒满了绣球花瓣,连接室外汤池的方格推拉门大敞着,一棵造型优雅的枫木伫立在院子角落,茂密的枫叶潜藏氤氲的白雾中,鲜艳又朦胧。
塞纳莱被这样极具稻妻风格的美景震撼,半天说不出话来,而站在他身边的流浪者却似乎很是不屑一顾。
“哼,又是枫木,和这身衣服一样碍眼。”
塞纳莱面露疑惑,“你讨厌枫木吗?”
“谈不上。”流浪者似是心有所想,“只是再美的景色,若变成了日复一日的死物,自然会令人厌烦”
“算了,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