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声音越发的哑。
嘴唇干裂的不成样子,说话时便崩开,落下血珠。
楚松微微蹙眉,灵儿还在自顾自说着当时的情况。
方才在外面等待时,灵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将头发重新束好,用的布料是从腰带上扯下来的。
没有镜子,灵儿也不知梳没梳好,用手摸过之后觉得还算平整。
衣衫倒是没坏,但是都是褶皱,只有抓着衣摆往下抻的时候,褶皱才会消失,看起来干净一些。
所以,当听见那人吩咐人送水给她时,灵儿有点慌。
尤其是水杯就在眼前,她却不知该不该接。
手拽着衣摆,松开就会暴露自己的落魄凄惨。
好像双手拽着的不是衣裳,而是一块遮羞布似的。
“你不渴?”砚山才看见这女人嘴巴干的吓人,道:“我们大人廉明,哪怕你是嫌犯,也不会虐`待你,喝吧。”
灵儿尴尬不已,觉得若是再不接,那就不好了。
何况,她是真的想喝水。
“多谢。”
话音落下,砚山就觉得一阵风吹过似的,等他低头时才发现手里的杯盏不见了。
而女子背过身,将水喝了之后又迅速的还给他,再次道谢。
砚山心道:手够快啊。
“不用谢,你好好交代配合就好。”
也不知道大人怎么就断定俩人不是凶手,还耐心的听他们辩解。
灵儿叙述的过程中,屋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
她低垂着眼帘,只看自己脚下的方寸之地。
可是明显能感觉到,楚松的视线一直定在她身上。
因为她是嫌犯吗?
灵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在快速说完前因后果之后,灵儿总算是鼓足勇气抬头,对上楚松的视线。
女子的眼眸还是那般清澈见底,只是眼下青黑,一看便知许久没休息。
漂亮的嘴唇得到滋润,紧紧抿着时,便有殷红的颜色。
楚松的视线从她的额头到她的唇,灵儿甚至觉得要化成实质一般,像是手指拂过她的面庞。
莫名的脸热,灵儿强装镇定。
一定是因为官员审案都是如此,没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