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做的对!”
赵尺整日跟着灵儿,虽然没靠近,但依旧听见只言片语,还原了事情真相。
葛三觉得灵儿做的特别好。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葛三说完哈哈笑:“要是王七在就好了,还能想法子整整楚松。哼,当时少主对他那么好,他不愿意,现在倒是转头说喜欢少主了。”
“凭什么啊?以为少主是白菜啊,谁都能拱。”
葛三絮絮叨叨,意思就是少主不可能喜欢楚松。
“我和少主一起长大,最了解她的性子了。小时候,我们一起玩纸鸢,她刚开始稀罕的不行,天天拉着我们去玩,但才三天过去,她就提不起兴趣了。”
赵尺听的认真,葛三继续道:“她呀,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当时对楚松的喜欢,估计也就是好感吧,毕竟山寨上没有书生。可在书院不一样了,遍地都是书生,楚松也就不显得出奇了。”
赵尺点头,深深认同葛三的观点。
“反正也没几天了,”赵尺笑着道,“快了。”
一切都要结束了.
楚松失魂落魄的回来,给同屋的张春晖吓了一跳。
“楚兄,你这是……这是怎么了?”
莫不是被夫子训斥了?不能啊,夫子最喜欢楚松,从不会训斥,而且楚松也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楚松低垂着眼帘,再也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像是没听见张春晖说话一般,踉跄的倒在椅子上。
张春晖急坏了:“莫不是病了?马上要大考,若现在病了怕是不利。”
张春晖赶紧翻箱倒柜,找到自己从家里带的药。
“楚兄,吃一颗吧,这个能强身健体,驱病除灶……”
不等张春晖把话说完,楚松仰头,将一瓶药丸都倒入嘴里。
“楚兄!”
在张春晖惊呼的时候,楚松已经将药丸吞了下去。
张春晖:……
“罢了,这个药性小,没事……吧。”
本以为没事,但没想到第二天夫子讲学时,点楚松站起来回答问题。
楚松引经据典,刚说了几句话,就摇摇晃晃,像是醉酒了似的。
可是他一张脸素白,没有血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病了。
“楚松,你若是身体不适,就先回去休息,下午再来。”
楚松行礼之后走了,楚涟看着窗户外的背影,若有所思。
本不该回来的,但楚松知道自己就算是坐在那也没用。
身体不适感如此强烈,刚走了没多远,他的衣襟就已经被汗水打湿。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汗珠,他轻轻眨了一下眼睛,顺着脸颊滑落。
艰难的走到路旁的长椅上,捂着腹部蜷缩在那,紧紧皱着眉头,一看就知道遭受痛苦中。
迷蒙之间听见附近有脚步声,轻轻的走过。
楚松闭着眼睛没动。
片刻后,本该远去的脚步声又回来,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