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你正常點我害怕。
林澗結束一段讨論,見修焠還站在遠處沒動,問了一句,“修焠?”
清冽嗓音透過信號傳遞到對面。
修焠和謝岫白同時沉默。
修焠剛回過頭,想先回隊長一句,就聽見耳邊的聲音逐漸從低沉磁性變回了謝岫白一貫幹淨清透的聲線,隐隐透着危險。
“……修焠?”
林澗走過來,整了整袖口,随口問道:“誰打來的?”
修焠:“一位……滑動變阻夾?”
林澗:“?”
修焠不敢皮了,老老實實道:“在你房裏留宿了一個多月的那位男朋友。”
林澗:“……”
他伸手,“給我。”
修焠乖乖交出終端,站在一邊,接過林澗整理到一半的箱子繼續整理,順便豎起兩個耳朵偷聽。
“是我。”林澗走到一旁。
謝岫白沉默。
“怎麽不說話?”
謝岫白慢悠悠道:“我在想……”
“嗯。”
“要不要把修焠暗殺掉算了。”謝岫白厭棄道。
林澗:“你對他好點。”
謝岫白:“????你怎麽還偏心呢?”
林澗一本正經:“你是繼母,虐待孩子是會被罵的。”
謝岫白:“……哦。”
基于此,流言不胫而走,衆人議論紛紛。
但是這裏畢竟是整個聯邦最尖端的隊伍之一,不僅是實力,也是聯邦最自由最散漫也最不受管束的一群人,不至于狹隘到無法接受。
再說了,特戰部隊遍地alpha,放眼周圍,方圓十裏連耗子都是公的,別說omega,beta和女alpha都屈指可數,出點事多正常。
隊友間偶爾互幫互助都是常事,幫着幫着就把自己掰彎了的也不少見,大家gay着gay着就習慣了,也沒人當回事。
葉勇最後還是動用了點關系,幫葉單把職位拿了下來。
他雖然生氣葉單說出的那些話,但是一想葉單這些年的不如意,又覺得愧疚。
當年那件事之後,葉單被迫回到家鄉,之後也沒能離開,就一直留在那個貧窮落後的星球。
這對于從小在首都星長大的葉單來說,不啻于天堂跌入地獄。
要知道,在首都星能獲得的資源和人脈和一顆偏遠星系想比,完全是天差地別。
他一沒有絕頂出色的家世,二沒有決定出色的天賦,拼爹拼自己都毫無勝算,越想越覺得心灰意冷,時間一長,幹脆自暴自棄起來。
郁郁不得志之下,他更加瘋狂地仇恨林澗。
從前是覺得是林澗一再地克他,把他從首都星克到萬森星還不算,還要把他害到更慘的境地,一直懷恨在心。
後來知道這種仇恨毫無依據,又開始嫉妒林澗天生好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擁有他夢寐以求的一切,還整天一副淡泊名利的模樣,也不知道在裝什麽清高。
他老家的教學資源又跟不上,後來高考也沒能考好,還是托了關系才能進入首都星的大學。
葉單性格自大又狂妄,偏偏有沒有與之相配的能力,一入學就得罪了不少人,後來周圍的人知道他是走後門入學,都不喜歡他,暗地裏排擠他。
他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反而怨上了葉勇。
葉單打從心裏就看不上葉勇,覺得自己父親只是個瘸了腿的退役少校,在遍地權貴的首都星何止排不上號,簡直是塵埃一樣的存在,心裏就有幾分羞恥,再看周圍的人,就總覺得那些人都看不起他,在背後嘲笑他。
葉單心高氣傲,怎麽受得了這個氣,和同學幾次起沖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