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那種。”
“那我也永遠喜歡你。”
謝岫白感覺自己全身的血都熱起來了,之前的冷水澡可能洗到狗身上去了,反正他是一點沒冷靜下來,他舔了舔犬齒,忽然問道:“我可以咬你一下嗎?”
林澗被他的突發奇想驚了一下,冷靜地問:“你知道alpha是不可能标記alpha的吧?”
“不能标記,但是信息素還是可以在注入之後停留幾個小時。”alpha對信息素的代謝能力遠超omega,再加上同性不可标記,代謝速度會更快,說不定連天亮都堅持不到,但謝岫白就是想做點什麽。
他伏低下去,撥開林澗後頸處發絲,望着那塊白皙的皮膚,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林澗只覺得一片熱源在貼近,按着他的那只手是熱的,顫栗着貼近的呼吸也是熱的,就連撥開發絲時不小心劃過皮膚的指尖都是滾燙的。
利齒迫近的壓迫感格外明晰。
林澗望着窗戶投在地上的黑影,等待着預料之中的疼痛,然而,那齒尖都壓迫到皮膚上了,就差刺破那層薄軟的皮膚,謝岫白忽然洩氣了,“算了……”
林澗轉過身,“嗯?”
“聽說挺痛的,還是算了吧,你讓我多親兩下也是一樣的,”謝岫白說,忽然靈機一動,“要不你咬我吧?”
“……我咬你就不痛了?”
“也痛,但是無所謂,你咬一口試試,我看看有多痛,要是不是特別痛……”
林澗把他拉下來,擡起下颌,親上那張說個不停的唇。
謝岫白所有的話都忘了,感官頃刻沉淪。
“別糾結了,睡吧,”林澗把他推開,疲倦地閉上眼,“混賬東西,攪得我兩晚上沒睡好。”
謝岫白把他卷吧卷吧抱緊,哄道:“好好好,睡睡睡,一起睡。”
第二天一早,謝岫白相當嚣張地直接穿着林澗的衣服下樓。
其他人已經快要習慣他從林澗的房間裏冒出來了,各個從容淡定,打招呼問好的打招呼問好,吃早餐的吃早餐。
謝岫白也十分自然,熟門熟路進了廚房,簡單收拾了一下,開始精心熬制他最新研發的豪華海鮮粥,食材還是前一天從斐那裏打劫出來的。
這貨連吃帶打包,臨走還搬空了韓家半個廚房的高端食材,已經被斐拉入了黑名單。
海鮮的香味飄出來,衆人的淡定逐漸維持不下去了,伸長了脖子往廚房看。
謝岫白擦幹淨手,帶着傑作走出廚房。
端着碗上樓的時候,就跟身上裝了磁鐵一樣,而其他人的眼睛就是被吸引的那個鐵疙瘩,一個個跟着他轉,直到目送他身影消失,才遺憾地啧啧:“光是聞着都這麽香,我已經不敢想要是吃到嘴裏我會有多麽陽光開朗。”
“膽小鬼,我就敢想。”
大門打開,琳達大包小包走進門,和身後的修焠一起,一人拎了兩大口袋。
袋子包裝十分嚴實,聞不到味道,但是袋子上印的燙金logo高貴得讓人十裏外就聞到了金錢的味道,瞬間亮瞎了一屋子狗眼。
“副隊,你們買外賣啊?嘶,這家……”
“這不是那家一碗粥頂我半個月工資的早餐店嗎?我去,副隊小翠你倆買彩票中了?”
“不是,”琳達把袋子放在桌子上,“樓上那位買的。”
“隊長?”
林澗确實經常自己出錢給他們改善夥食,時不時還帶他們去旅游——在他帶着全隊連出三個任務之後。
連續兩個月連軸轉,隊伍裏的人各個兩眼發直,宛如身體被榨幹。
林澗對着滿機艙的躺屍沉吟片刻,大手一揮,帶着衆人在任務地點來了個一周豪華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