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辰里,他奉献出了自己最好的水平。
当天晚上,县令继续命县丞与主簿同他一起阅卷。
试卷比之昨日少了一半,因此,前几名的卷子很快被挑选了出来。
打开糊名,排在第一的,赫然是一个熟悉的名字。
“怎么又是他。”县令苦恼道。
若是第一回排第一,那第二回还是第一,该怎么说?
按说阅卷只是糊名,没有如同乡试、会试那样有人誊抄成一样的字体,那为何仍然还是会将同一人的试卷选出来?
县令回想了一秒,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宁颂的内容,还是宁颂文章的字体,都与旁人有着质的区别。
尤其是两篇经义,拿去到乡试的考场上也在水准之上。
“怎么办?”县丞看县令,县令下意识朝着黄主簿看去。
黄主薄吓了一跳,刚想替宁颂说几句好话,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对上了县令探究的目光。
他心中一个激灵,下意识说:“这……属下不好说,但是为了县尊大人的清名,还是谨慎为好。”
县令又打量了他两眼,收回了目光。
“不若,今天不排名了吧?”
既然每场的考试只是下一场的录取名额,那不排名,也称不上是问题。
只要有最终名次就行。
县丞与黄主薄面面相觑。
不排单场的名次,固然能够延缓县令的窘境。
可谁知道,县试的第五日,考试第三场,考试结束,三人阅卷后,打开糊名,第一那位,仍然是熟悉的名字。
“怎么还是他?!”
这一回,连置身事外的县丞也受不了了。
第42章
大雍历一百一十四年, 四月二十一日。
县试第四、第五场,两场联考。
随着前三场的筛选,最后两场, 剩下的考生数量只有二十余人。
宁颂算了算, 第一场符合条件参加考试的人有二百多人, 三场下来, 剩下的只有十分之一。
应考的考生不多,考试的号房安排得很近, 一抬头, 就能看到对面的考生同自己咧嘴笑。
很好, 都是熟人。
最后一场考试, 考生少, 监考难度也低, 三个考官聚集在一起,同考生们大眼瞪小眼。
到了时间, 锣鼓声响, 考试正式开始。
前三场考试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经义与试帖诗,到了第四场,考题终于有所不同。
一是一篇策论, 二是默写《大雍广训》①。
县试是主考官出题, 在场次和内容上都有一定的自由度。按照主考官的脾性而有所不同。
譬如刚刚调走的那位县令, 因为自身擅长经义而不擅策论,整个县试考试过程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