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这一次。
他目光恳切:“男儿肩担日月,俯仰天地,不管是皇室宗亲,还是贩夫走卒,都有自己该扛的担子,该担的责任,想要做好这些事,首要是做好自己,打架都讲究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那了解自己的弱点,保护自己的弱点,为什么不重要?我觉得只有正视了,保护好了,自己才真正能没有弱点。”
大殿一片安静,很久,才响起安庆帝的声音。
“思想开拓,不拘泥,有股子洒脱劲,倒是和老九挺像。”
霄酒低眸,皇上话里,对萧爵也很熟悉,完全不像二十多年只见过几次的陌生父子,而且也没有刻意隐瞒这一点,似乎想让他发现?
“你既然这般聪明通透,那肯定也猜到了,朕组织这个储君选拔赛,是怎么回事了?”
问的这么直接……
霄酒感觉到了压力,他很想看一眼萧爵,但这话是问他的,就该他答,要不要说?敢不敢说?
皇上敢布这么大的局,赌一个未来,他为什么不敢?
“为国之存续,为社稷之良主,为除奸扫恶,为百姓安平!”
霄酒大胆抬头,看着皇上的眼睛:“您想提拔教导有能力的皇子,让他们看到世间险恶,怎么在恶人手下布局对抗,尽量温柔的淘汰,让那些能力不足的皇子们知道自己实力,心甘情愿退出,围拢在有能力的皇子身边,不会被策反,同时公布所有细节,让百姓参与讨论,以开民智,毕竟国家并不只是萧家的国,还是所有百姓的家,所有人站在一起,才是我们的国家。”
安庆帝笑了:“果然聪明,有见地,这个第一,你名副其实。”
霄酒有点不好意思,刚刚是不是说太多了?
安庆帝:“怎么,你不是想见朕?见了又不好意思,不愿直言,那朕可就……”
霄酒立刻明白,皇上对大局的掌控度,远超他的想象,比如这些私底下的话,他以为没人知道,可皇上知道,显然皇上密切关注着事态发展,那些隐隐露头的‘细作危机’,是他为了降低对手的警惕性,故意控制手下人,演出了一些破绽。
但即便如此,危机仍然存在,且皇上并未窥得全貌。
霄酒便直言:“我朝正在经历细作危机,皇上想要把这些脏东西拔出来,彻底踩死,把那些为虎作伥的东西剿除,我愿尽所能,助皇上行此事!”
安庆帝:“是这样么?”
“是,”萧鼎从怀里掏出书册,“对方的行动计划,我们又得一线索。”
是从这次比赛场地,周家宅子暗道里,找出的细作之物!
霄酒非常惊讶,这个东西,萧爵竟然拿出来了?
当时场面非常混乱,密道不结实,那个残留的细作窝点荒废多年,全部纸页泛黄,很多一搓就烂,分不清哪条有用哪条没用,且当时包括暗卫潜卫在内,有被细作买通的可能性存在,他们即便幸运发现了这一点,也不能声张,还得悄悄隐瞒。
他记得他当时悄悄放回去了,怕别人发现,还藏的很深,怎么萧爵把它拿回来了?什么时候拿出来的?
萧爵:“虽事过境迁,计划的时间可能更改,但大方向也许仍然没变,毕竟——自大的人,从不会认为有失败可能。”
安应帝看了看书册,思考片刻,冷笑:“还真是自大过了头,觉得我朝无人呢。”
是个机会。
这几乎是同时跳到三人心里的想法。
霄酒快速思索:“皇上放心,我们做的很隐蔽,暗卫潜卫无人发现,对方细作必定也不知道,此点可利用。”
萧爵:“密道塌陷,有父皇的人在侧,最近这些日子,就算细作想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都会暗捺住,静待几日,官方看守松懈之后,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