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燕窝吗?”
那个应该比较适合沈惊澜。
郁青没脸拉得老长,没答。
叶浮光当作没有,想到沈惊澜脉象里的热,咂摸着嘴道,“绿豆汤也行?消食,哦对了,天冷,记得熬浓些,要热的。”
郁青刚想应答,余光瞥见在内室收拾铜盆的侍女端出来的水。
水光摇晃,散发着很浅的铁锈味,还有一张沾满血点的布帛帕。
片片干涸的血色绽开,像是朵朵红梅,一看便知是何痕迹。
“!”
郁青目眦尽裂,瞪着那个肆意妄为了一宿,堂而皇之睡到日上三竿,如今还将王爷的膳食也抢去的无耻女人,满心的愤怒汇聚成一句话:
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如此对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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