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为了打消他可能会有的疑心,她抬眼望向他:“殿下若不喜,便不去了。”
宁珣脆快一声:“好。”
衔池一愣,怀疑方才是自己听错了。
他说好?
不是说她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吗?
早知道她就不说这句了!
她错愕得太显然,连步子都停了下来。
宁珣这才笑起来,“玩笑而已。想去就去,不必问孤。”
衔池松下一口气:“谢殿下。”
他今日脾气似乎格外好一些,也不知是不是她错觉。
两人继续向前走,衔池满心都在想怎么尽快将那张字条毁尸灭迹,突然听见他问:“想要什么名分?”
他果然都听见了。
作者有话说:
作者:(挠头)大家好像很爱看小剧场哎!好!写小剧场!(发现挠下来一把头发)
宁珣:(在书房等老婆)(三天过去老婆一句都没过问)(不行,要想个办法)(送赏,等老婆谢恩)(没等到,好生气哦但还要忍着)(忍不了了)
衔池(虚情假意):我只是倾心殿下,并不奢求什么名分,只要能长久陪在殿下身边就好。
宁珣:(嘴角上扬)(完全忘记兴师问罪这回事儿)
围观群众——
青衡(信誓旦旦):殿下只是在逢场作戏,心里明镜似的。她是个探子哎,探子说的话那能信吗?(霍霍磨刀)
蝉衣(激动):明目张胆!地!牵手了!四舍五入就是&%#&#!(被青衡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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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她吻得很重,可惜不得要领。◎
她立马停下步子向他一礼:“衔池不敢。”
有了方才的前车之鉴, 她是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
谁知道他会接哪句,万一他真的一时兴起非要给自己一个名分怎么办?
她以舞姬的身份,拿了令牌便可以进出东宫, 而倘若被赐了名分,怕是就永远被锁在这里头了。
她要出宫,不是为方便池家和沈澈, 而是只有出宫她才能见到青黛——宫外之人, 青黛是她唯一信得过的了。
即便沈澈答应了她,会好好照顾娘, 也会让她和娘通信, 但沈澈在她这儿,早就没什么信任可言。
宁珣转身面对着她, 一手搭在她颈侧,俯下身来与她视线齐平, “是不敢,还是不想?”
“不想。”她避也没避,抬眼望住他。
宁珣眼神倏地一利, 抚在她颈侧的手重重摩挲了一下, 单从面儿上看,方才的好心情是荡然无存了。
“衔池如今同殿下身边的宫人一般,如此才能常常相见。若有了名分,反被束缚,想见殿下也要按着规矩来。”
衔池没给他太多时间反应,接着道:“何况衔池身份低微上不得台面,前几日殿下又刚被罚禁足, 若要因为衔池的缘故再被责难, 衔池情愿一辈子都只这样跟着殿下, 不求名分。”
她解释得很好。听听,字里行间,将自己置之度外,没有一句不是为他着想。
宁珣低低笑起来,眼神却发深,看不出半分欢愉:“喜欢孤喜欢到这种地步,孤竟不知。岂不是辜负了你的情深?”
“殿下……”她话只刚起了个头,宁珣扣住她后颈将她往身前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