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到我妈那里,我妈又告诉了你妈。”
陈准扯扯嘴角:“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
“我用脚签都比你签的好。”
那些温度不减的陈旧过去,令许岁短暂卸下防备。
她掌根托着下巴,垂眼瞥过去:“我不带脑子都比你得分高。”
陈准笑笑,说:“同一年,你跟我打架,大半夜去挂急诊。”
两人从前可不省心,吵嘴打架简直家常便饭。这件事许岁记忆犹新:“我踢你,你躲开了,我踢到包铁的桌角,脚背上划一道两厘米的口子,边走路边流血。”
陈准下意识瞧了眼她的脚,她穿着马丁靴,什么也看不到,“留疤了?”
“早淡了。”
“所以你踢我那脚有多狠。”陈准顿了顿:“你对我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这话许岁不敢过度解读,她没接茬,倾身去取长凳上的酒杯,里面所剩不多,她仰头将最后那一小口全部滑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