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没剩。 陈准边扭瓶盖边往这边走,拽了下裤子,坐在她旁边。 “好点没有?” 许岁说:“没事儿了。” “漱漱口?”他把矿泉水朝她递了递。 “刚才漱过。” 石墩不大,两人身体各自朝外坐,背部偶尔轻碰一下。 陈准左手拿着矿泉水,靠近地面,冲洗右手:“刚才那人是救助站的义工,我们其实不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