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乖得令人心疼。 许岁摸它头,它立即挺起脖子,又要朝她拜。本来是取悦人类的动作,她却看得难受,不知它以往经历过什么,眼中才会闪烁怯懦却渴望的光。 即使她对它有过恶意的举动,它依然选择再次信任她。 有一种说法,狗对人类的爱是印在基因里的,想想可笑,它们未必换来平等。 陈准去旁边复印证件。 等待机器启动的几秒钟,他懒洋洋撑着桌面,百无聊赖地前后翻看几下她的身份证,动作自然,好像照片上是个不相干的人。 许岁心情愉悦:“好看吗?” 江贝说:“变样了,以前没发现,还蛮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