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义。” 陈准表情有些扭曲:“孙二娘啊?” “怎么也鲁智深,当得起‘替天行道’四个字。” 陈准忍俊不禁,转过头来,抬手摸着她顺滑的头发:“挺精致一小姑娘,可不行这么粗鲁的。” 许岁也笑起来。 他们走到烧烤摊,在小方桌前坐下来,聊了几句,老板竟还对陈准有印象,一时感叹岁月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