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望过去,一年多不见,席渊瘦了一大圈,看上去几乎有种形销骨立的苍凉,只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峻。
钟以年立刻警惕地挡在了我面前。
席渊目光都未曾波动一下,只是望着我:「妙妙,我有话要和你说。」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放在以前,席渊应该会生气,但他此刻仍然冷静地看着我,目光中情绪万分复杂,我竟一时无法解读明白。
而我也并不想明白。
他微微笑了一下:「你现在不想听也没关系,我发在你的邮箱里了,什么时候有空,就看看吧。」
席渊说完就走了。
而我们下午收展的时候才知道,他在这里买下了一幅画。
是我画的一片荷叶摇曳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