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陛下问他,上山学了什么规矩,他说,他所学,上善若水,心无方圆,随心所欲,当归本真。兴之所至,故而踹之。要不是公子当了司主,后来三殿下又失踪了,”白离心有余悸感慨,“三殿下怕也得进湖里。”
这话出来,洛婉清倒有些遗憾了。
她突然很想看看谢恒把李归玉踹湖里的样子。
但抬头看向长廊下的青年,她突然意识到,她怕是看不到了。
少年时光离开就是离开,就像谢恒看不到过去的洛婉清的模样,她也看不到当年那个会说“兴之所至,故而踹之”的谢恒。
她莫名生出几分遗憾,同白离将卷宗整理好,端起分类好的卷宗送上去,放到谢恒身前,恭敬道:“公子,分好了。”
“早上秦珏搬家,带着张九然走。”
谢恒垂眸批着卷宗,淡道:“下午应该会把灵堂准备好,我同你过去看看。”
洛婉清一顿,随后应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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