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洁一看她这样,忽地想起了古代的一种职业,自己倒好似真成了那什么。
但随后,她摒弃了脑内的杂念,纤纤玉指将睡衣扣子一颗颗解开,直到睡衣开到肚脐,像两面扇子那样分开,郑玉洁再伸手—按下。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了哼声,郑玉洁随之紧闭起了美目,小猪啰一嘟一嘟吃得欢,她又何尝没有得到快意,这种事情都是相互的。
“多久没吃了?”郑玉洁是感性的人,喜欢在这种时候进行一下思想的交流。
但是萧小洒可不一样,她是实干派,这个时候就不爱说话,只想埋头感受。
郑玉洁就拍她的脑袋,萧小洒敷衍地回答:“嗯嗯。”
但还是没有回答郑玉洁的那个问题,她就不做指望了,只在疼的时候抓萧小洒的头发,萧小洒就明白了,会放松力道。
“吧唧。”萧小洒松开嘴吐出来说,“老婆,你到床上来吧,我们也该休息了。”说完,萧小洒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郑玉洁一看她把睡暖的那侧让给自己了,心里是受用的,就没有多为难她了,玉手将身上松垮的睡衣褪下,随后就抬起一双大长腿上了床。
郑玉洁一张床,萧小洒就把一床大被子蒙她头上了,萧小洒自己也在被子里面,两个人全被这张大红被盖住了。
随后被子扯来扯去,里面起起伏伏,从床头到床尾颠来颠去……最后一只玉手虚弱无力地伸了出来,按熄了床头柜上的灯,顿时满室一片漆黑。
第二天郑玉洁睁眼醒来,就发现萧小洒还趴在身上,嘴含手抓特别霸道,郑玉洁无奈把人推醒:“洒洒醒醒,该起床了,我要去上班了!”
“宝贝老婆,我还不想醒,我还要抱着你睡,你干脆请假好了~”萧小洒都不睁眼,嘟叽两口后抱郑玉洁更紧了。
高三班的假哪有那么好请的?从前发高烧也只能请一个下午的假,萧小洒这个要求属实为难人。
郑玉洁也不惯她,在小屁屁上拍了两下说:“别胡说了,快起来!”
萧小洒被拍恼了,微睁开迷糊的眼睛说:“学厉害了?学我昨晚的招是吧?就你会拍,我也会。”说完她也如法炮制在雪白大果冻屁上狠拍两下,上面本来昨晚的印子都消得差不多了,萧小洒这两个小巴掌下去,又泛起了红红的巴掌印。
郑玉洁真心被这小冤家搞无语了。但她实在没心思和萧小洒打情骂俏了,眼见着再不走都要迟到了,她只能来硬的了。
趁着萧小洒还在挠脸颊的时候,郑玉洁一把将身上的人给掀开,萧小洒一时不防还真被她给甩开了,都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