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盛原想放过他的心思熄了,心头欲火四起,男人干脆将错就错,告诉冉泠:他现在就挺不舒服的,走路都很困难。

因为鸡巴一直高高翘起,胯下那个肿胀的鼓包几乎要把裤裆撑破了,就像他现在和冉泠聊天的时候,就在幻想着他……

如果这次冉泠还傻乎乎地给他打视频的话,他说不定会直接把手机屏幕贴近在自己的肉棒上,叫那处不断翕动喷涌涎液的龟头和小男生屏幕上的脸不断相贴。

他再过分一点磨蹭几下……浊腻的精液就会直接射出来,对准屏幕那方、冉泠的漂亮小脸。

-:我在……附近,你能来看看我吗?

冉泠不疑有他,下床穿了鞋就准备走,却被古堡主人拦住:“你去哪儿呀小朋友,我给你叫辆车送你回去,这儿不太方便自己走。”

他报了个地名,男人的表情逐渐变得古怪起来,忽然闷声笑起来:“好吧,注意安全啊小朋友。”

冉泠被他目光看得奇奇怪怪的,转念一想:办这种宴会的主人可能想法比较多吧。

司机很快把他送到了指定地点,冉泠抓着手机,看看眼前的地方,不免张大嘴,给白月光拍了个照片:‘这儿吗?’

-:进来。我在等你。

冉泠给他发了个语音:“你好有钱啊大帅比。”

怪不得对方被自己糟蹋之后急急忙忙赶回来呢,这看着就比那个‘古堡’住得要更加舒服。

少年按了门铃,陡然被人摁在了门框上,屋内拉上了窗帘,也没开灯,黑漆漆一片,吓得冉泠尖叫了声,却又被捂住了嘴。要不是他知道自己没找错地方,差点以为自己进了什么凶杀现场。

冉泠吓得抖了几下,嗓音都带出颤音:“你干,干嘛呀……”

他缓缓说出那句暗号:“击、击剑吗……”

男人有力的双臂将他圈死在怀抱里,低头一闻就闻到他身上略带甜腻的香气,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小东西身上这么好闻,明明昨晚他们抱在一起蹭了那么久,结果他也染上了冉泠身上的甜气,自己留在他身上的味道却一点点散了……

黑暗中,一段突兀的音频忽地响起:“我从昨晚开始,喉咙一直很痛,所以希望你帮帮我……”

男人略凉的手指在那截细白瘦长的脖颈上来回滑动,灵动又带着些急切味道,冉泠被他摸得浑身发颤,下面似乎又开始酸酸麻麻的了:“你喉咙痛,是……是被我弄的吗?”

冉泠忽然想到了些脏东西,诸如他撒酒疯不管对方的意愿,强硬地把自己威武雄壮的大鸡巴捅到对方嗓子眼儿里,来回进出欺负他,把白月光的喉咙都给捅得不能说话了。

谭盛含糊地嗯了声,声音又哑又沙,像是回应了。可他却丝毫没有要放开冉泠的意思,两人靠得越来越近,胯部不知何时紧贴到了一起,谭盛像是随意地在他那副柔软的身体上抓了几把,便惹得冉泠娇娇地喘了起来。

挺翘的臀丘抵在门框上,在前后不间断地摇晃蹭碾下,一点点被压扁,臀尖尖又是个极为敏感的区域,冉泠被被木门上的凸起的花纹冷不丁磨起来屁股,牙齿都爽得打起颤:“别、别推我,我……唔嗯……”

细弱的嗓音陡然间变得高亢起来,冉泠腹下青嫩的肉芽忽地被人捉住,他都不记得他们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大半的。等男人火热的肉棒和冉泠的肉茎抵弄到一块,轻轻蹭碾的时候,冉泠终是忍不住般娇媚地闷哼一声:“唔、我不是来和你击剑的……”

身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刚刚那段语音再次响起:“可以击剑,喉咙很难受,可以做点别的转移注意力。”

谭盛昨晚就与那根青涩笔直的性器零距离接触过,现在撸动起来更是专门碾着冉泠茎身上略微凹陷的冠状沟,男人的指缝几乎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