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口老鹿都要被这小崽子撞死了,谭盛闷哼几声,半是气恼:“你练铁头功呢?”
刚刚一泡尿后,不知道怎地,激发了冉泠的人来疯开关,他不哭也不骂人,只一个人闹腾起谭盛,刚刚的旖旎气息全无。
谭盛叹着气,看着闹累了抱着被子睡得香甜的冉泠: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发生到这一地步?明明他们差点什么都能做了,结果自己被搞得心力交瘁,性欲还被折腾得不上不下。
男人磨着牙,盯着床上睡着睡着就把屁股朝后撅起的白软屁股,两节细嫩修长的白腿还在不断蹭着被子。雪的肤、漆黑的床单,交织在一起无疑是在考验男人的神经。
虽然在小男生睡着的时候强上的事,他做不出来,但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都这么撅着小屁股了,自己被折腾了一晚,收点儿利息也没什么关系。
谭盛干脆利落地上床,从背后抱住了冉泠。
大手沿着纤细的后腰往下面摸,谭盛忽地挑起眉:冉泠睡个觉,竟然还把内裤脱了。
他随即一想,大概是对方觉得内裤湿漉漉的很难受,为了睡觉舒服他梦里自己把下面扒了个干净。
乐得正好,男人也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性器再次从侧面挤入了他的腿间,一下一下地磨蹭抽插起来。谭盛低头嗅着他身上的香甜气味,再次加大了耸腰的力度。
他也不怕冉泠醒,他睡得跟个小猪是的,刚刚他不小心碰碎了一个花瓶,冉泠只翻了个身,夹着被子继续睡了。
“夹什么被子,夹我的鸡巴不好吗?”谭盛有些不高兴地瞪着那床被子,然后和冉泠闹脾气,非要把他膝盖处夹的被子抽走。冉泠被他弄得不高兴了,哼唧着骂了几句:你有病啊!哥哥揍你!
谭盛不在乎他那点小小反抗,把他抱得更紧,鸡巴彻底埋入了湿腻的腿间。现在天气热了,哪怕屋内开着空调,背后是火热的男性胸膛,冉泠也睡得很不舒服,黏黏糊糊的,跟被火炉缠上了一样,他胡乱扭起屁股
软弹的臀肉被压得左右摇晃,一颠一颠地在男人的胯部磨蹭,谭盛盯着他脊椎沟扭出的那道漂亮弧度,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鸡巴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冉泠被顶得难受了,骂了几句:“讨厌鬼,走开。”
“谁讨厌?是哪个小混蛋折腾了我一晚上,还自己撅着屁股就睡着了?”黑暗中,只能模糊地看见男人英俊的下颚线,他似乎又凑近了冉泠,在他脖颈间吸了几口气,压抑着自己的情欲,直到
不断抽插凿弄的鸡巴肏到了一处格外水润的地方。谭盛沉笑着骂他:“骚死了,刚刚一直说要尿尿,现在小屁眼里又流了这么多水。”
可当龟头碾着推挤几下后,谭盛的眉头越压越低:不对,哪来这么多水
他心里逐渐有了个奇怪的猜测,谭盛压抑着心中的欣喜,缓缓低下头凑近青年的腿间,他伸手分开冉泠两条柔软的腿。借着朦胧的黄色灯晕,他在冉泠的腿心看见了一只粉艳柔嫩的小逼。
男人一时间脑子发怔,他又伸手用指节抻了几下那软缝,摸到了一溜儿的黏湿水痕,好半天他才接受了:小男生的腿间的的确确长了个小批。
还是粉色的。
看着就格外得娇气水润,指尖一戳,就软乎乎地陷下去了。
太软了他想。
隔一会,他回神,见到冉泠睡得不谙世事的模样,心里又开始忍不住想起些坏东西:小东西之前有自己摸过这个批吗?为什么它流了这么多的逼汁,还是说,是太骚了,被自己的鸡巴顶戳几下,就忍不住发浪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