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中午。
陶竹回过头再看这个房间,和天台壹号院相近的装修风格,但头顶的金色吊灯,和墙上的壁挂,都是她没见过的陌生样子。
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现在她身上穿的是一条深V的蕾丝吊带睡裙,盈盈勾勒着腰身。
她自己的裙子不见了,手机也不见了。
陶竹拉开门想出去,但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这不是天台壹号院吗?为什么门会反锁呢?
她以为是自己没拉对,反复试了几次,竟然都没拉开。
铁一般的事实告诉她,这个房间就是被反锁了。
“俞白哥,俞白哥?”陶竹边敲边喊,但还是没人应,她把嘴对准了门缝,又喊了两声,但是外面似乎一个人都没有,静的可怕,她连自己喊话的回声都听得到。
这下陶竹慌了,敲门的声音不再有规律,又用力把门锁往下连按好几次,叫声从俞白哥换成了蒋俞白,依然没人理。
“妈妈,妈妈你在外面吗?”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陶竹顾不上会不会挨骂,现在只希望能出去,但是仍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陶竹意识到她现在被困在这里了,敲门是没用的,跑到窗户往外看。
这里虽然奢华,但是是完全陌生的环境,不是天台壹号院,陶竹不认识这里,但看到外面有人像王雪平一样在给绿植浇水,她像得救了一样满心欢喜地想要喊人上来帮忙开门,却发现这个房间里的窗户也打不开。
而她从房间里往外喊,外面的人应该是听不到,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平静地做手中的事。
直到这时,陶竹的脑海里才有了一个念头——
难道她是被绑架了?
她怎么来的这里来的?
陶竹尝试回忆,却发现一点都想不起来,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跟程果在酒吧一起去了卫生间,出来之后遇到了蒋禾好像还和蒋禾吵起来那里,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只知道自己醒了以后就在这个地方。
恐惧一点点袭上心头。
而更可怕的是,她现在体力已经严重不支。
酒精导致她除了头疼之外,身上很多处肌肉都不太舒服,更不要说她饿了起码十二个小时,胃里空荡荡的。
而果果呢?果果怎么样了?
除了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