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冷的,脸上也被风雪冻得发疼。
他穿着厚厚高领毛衫,外面套着防风鹅绒大衣,手上戴着五指套,脚上套着绒皮靴,即便是这样都受不了这天寒地冻,白滢又怎么受得了!
沈雁那边打电话过来,说江老夫人在催了。
他站在茫茫白雪中,冰锐的目光再次搜寻周围的每一个角落,最后拉开车门,去了老宅。
他到之后,连江老夫人的面都没见,直接去了祠堂。
沈雁看到他两只眼眶发红,不知是冻的还是急的,连忙给他倒了杯热水暖暖身,并说:“我去找少夫人,江先生稍安勿躁。”
“你去告诉奶奶,今天我有急事,祭拜过父亲之后我就走了。”
祠堂里烧着的香火味让江月笙稍微冷静了一些,他点燃三根檀香,右手扇了扇,线香上的火苗熄灭,三缕白烟潺潺飘出来。
“若问起白滢,就说白滢身体不适在家休息。奶奶心脏不好,切不要让她知道这些,免得她心急。”
他沉心嘱咐,不能让老宅这边也乱了。
江老夫人喜欢白滢,待她如亲孙女般,甚至比对他还要宠。
只是,人老了身体多有不适,江老夫人两年前就大病过一场,后来养得也算康健。但她若知道他把白滢给弄丢了,一定会愤怒焦心,后果不堪设想。
江月笙在祠堂待了十五分钟,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江老夫人听完沈雁说的,只道江月笙不像话,连今天都抽不出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