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茹下意识问：“一个人？”

江月笙闻言，眯起眼：“你的意思……”

苏玉茹告诉说：“我不知道他是用了变音器还是什么，我记得那个声音，至少是属于两个人的。”

这是个很重要的线索。

江月笙想起，苏玉茹在说起幕后黑手的时候，不止一次用“他们”这两个字。

是他疏忽了。

他不方便询问徐文海，即便有这个机会，徐文海也不会配合的。

否则那天在医院，早就全部交代了，又何必等到旁人去问才说。

江月笙离开别墅，上了车对沈雁说：“去查查秦山海最近什么动向。”

正说着，这边手机响起来，是秦斯齐打来的。

江月笙心下一沉，感觉不妙，接了电话。

秦斯齐：“月笙，我爸……失踪了，已经三天没回来了，也联系不上。我想问问，你这边知道情况吗？”

江月笙说：“我也正想找他。”

秦斯齐语气着急起来：“这么说，他也没去找你？那他会去哪儿，他就这么一声不吭地消失了，他连我都不管了！”

江月笙问：“他最近见过什么人？”

秦斯齐：“也就你出事那会儿，白滢让我在家盯着我爸。当时，钰洲那个徐文海来过，两人来来回回聚了很多次，不过每次谈话都在书房，不许任何人靠近。徐文海回钰洲后，就再没来过了。除此之外，他都没见过另外的人。不过在他消失的那天，曾接到一个电话，之后就出门了。”

徐文海去找秦山海这事儿，之前白滢提过。如今再细细回想其中细节，江月笙几乎可以确定心里那个猜测。秦山海跟徐文海之间有必然联系，这个秦山海失踪，大概率是徐文海这边暴露，所以采取了行动。

江月笙让秦斯齐继续派人找，他这边也会安排人。

秦山海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行踪，说明又会有新的行动。

真是个难搞的家伙……

江月笙不由皱起眉，若不是看在秦斯齐的面子上，他在第一次就不会放过秦山海。

乔都郊区。

一栋二手小别墅。

宋宁语倒上一杯茶，递给沙发上的人。

“秦老爷，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家里，不然家里人会担心的。”

秦山海不耐烦地皱眉：“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宋宁语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冷冷瞧着这个老头儿。

秦山海已经在她这儿赖了好几天，原本以为是来探正事的，没想到一待就不走了，还一副俨然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似得。

宋宁语对老头儿没好感，一看到这个年纪的人，她就想起自己那些吸血一样的亲戚。

“秦老爷，你最近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吗？说出来，我或许会考虑帮你。”

她脸上带着礼貌的笑，不想再这么被动下去了。

然而，秦山海听到她的话，就跟刺猬一样跳起来：“考虑？宋宁语，我把钱投到你身上，是为了让你成为我能掌控的武器，不是让你胆大包天反过来掌控我！等我计划好了，我自然会吩咐你做什么！”

第341章

从秦山海让莫雨桐在钰洲动手那次，他就跟徐文海彻底掰了。

现在徐文海在江月笙面前招供，也意味着下一个目标将轮到他。

江月笙已经放过他一次，不会再通达第二次。苏玉茹那颗棋子不好用了，莫雨桐手段太嫩，只够在江氏给他探探风声的份，现在……只剩下宋宁语。

宋宁语聪明，有手段，剩下的事交给她去做，成功率一定会大大上升。

只是……只是他现在还没在脑子里计划好要怎么做，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