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偷出来伪造成名家作品从中获利,你用这笔钱东山再起,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不觉得脏吗!”
徐文海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垂下眸子,低着头不说话。
江月笙在农庄外堵截了张夫人,之后一路赶过来。
看到徐文海的脚受伤,他立即找来村民,用工具把野兽夹弄开了。
这里偏僻,救护车过来还要点时间,徐文海先回农庄简单止血,十几分钟后才被接走。
白滢去了徐文海的房间,行李只有几件衣物,没有其他。
不由自主的,她想起徐文海被野兽夹伤到第一时间说的那些话。
他怕她也受伤,不许她靠近。
身为舅舅,他是关心白滢的。
可他做过的那些事,无法让白滢原谅。
白滢离开房间,在走廊遇到了张夫人。
张夫人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她现在想要离开,但被江月笙的人盯着。
“江少夫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你母亲去世之后。所以,你不能把她的死,归咎到我们身上。她是病死的,就算那天没死,也早晚会死,不能因为这样就碰瓷我们。”
张夫人是陈曼琳的闺蜜,从陈曼琳那听过有关白滢母亲的事情。
在她看来,画不是她偷的,她只是帮徐文海找拍卖行出手而已,若是真的查起来,她只需要说自己对那张画的真伪并不知情即可。
白滢现在心情也差,也很乱。
她淡淡扫了张夫人一眼,抬步下楼。
白衍跟张雨眠在交往,她不想这件事牵连到白衍。
“你很恨我们拿你母亲的画牟利?那么还有一个人,你干脆也没放过。”张夫人冲着她的背影说,“当初,是他为我们开了后门,才把那些画洗成了名家之作。如果没有他,我们也做不了这些事。”
白滢顿住了脚步,转头:“你说的是谁?”
“你确定要知道?我怕你会后悔。”张夫人抱着手臂,脸上笑得讽刺,又故作神秘起来,“我想了想,为了你好,还是算了。这事儿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别再追究,别再查了,好好跟江月笙过日子吧。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说罢,转身离去。
白滢想抓去她问清楚,手刚伸出去就顿住了,心里因为她的那些话扑通扑通乱跳个不行。
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白滢莫名有些慌乱,僵顿在半空的手,忽然被一片温暖包裹。
她转过头,对上江月笙平定温和的眼,那些纷乱的思绪也在这时候沉静下来。
江月笙去了趟医院,了解了下徐文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