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滢发誓:“我刚才真没碰见表哥,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江月笙:“那刚才往他身上贴的那个是谁?”
“我怎么知道是谁?你当时就应该直接A上去,免得自个儿犯了疑心病还要折磨我。”
“那个人跟你穿的一模一样,整个宴会厅就你这么穿了,我会认不出来?”
“我刚才还看到有个跟你穿一样颜色西装的男人从面对洗手间出来呢,我可以认为那你是伪装的吗?”白滢觉得特无语,一边整理他的领带一边说,“那你要是认为跟表哥在一块儿的人是我,怎么不直接上去把人拽走?就由着两人在一起?”
沈雁在前面嘀咕:“还不是因为不敢,他怕真的是你,就没台阶下。”
虽然没去宴会厅,但沈雁一猜就知道江月笙的心理活动。
“有你什么事,开车!”
江月笙踹了下座椅,眉心轻微皱了皱,手揉上膝盖。
白滢心下一紧,拽过他不许他再乱动:“江先生现在威风,刚才怎么那么胆小。”
昏暗的车厢里,看不清江月笙此时脸上的表情,他朝窗外扭头不看白滢,气压沉着。
回到酒店,白滢一进房间就把包丢在地上,然后拿上睡衣去洗澡。
洗澡出来,包已经被人捡起放在沙发上,旁边坐着个人影。
白滢没理他,直接上床睡觉。当然也不是真的困,她心里压着股怒气,半点睡意都没有。就是不想理会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所以闭着眼睛装睡是最好的选择。
过了几分钟,她听到沙发上的人起来。没一会儿,床边陷下去,江月笙轻轻抱住她:“老婆……”
白滢扭了扭身子,不高兴。
江月笙蹭着她的脸:“应该是我认错人了,你别生气。”
白滢睁开眼,两眼直直把他瞪着:“应该?江月笙,我最后再说一次,我只是去洗手间清理了下粘在衣服上的蛋糕,后来遇到舅妈多聊了几句,仅此而已。如果你不相信,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舅妈,让她给我作证。或者明天我们去徐家,当面说清楚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