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咬着唇一声不吭。 “疼吗?”裴晋抬起头问。 犹记白滢是最怕疼的,若是以前她定要掉眼泪不可。 可是现在,她脸上没多少表情,只是轻轻皱着眉。 她说:“不疼的。” 随后用棉花蘸了一点碘伏,涂抹在伤口周围,撕了个创可贴粘上。 从钰洲回来后,白滢情绪就很重,脸上很少再有笑。 裴晋后悔,如果当初他没有带她去寿宴,她现在在永泉村应该还是跟以前一样开心吧。 他们两个,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生分的关系。 时间不早了,裴晋又坐了一会儿,继续说起念萤的事,他绝不同意白滢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