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借她做梁,从江月笙身上捞点好处。 只可惜,江月笙这两年对她,连正眼都不瞧。她对江月笙而言,最多只是个生理工具。 陈曼琳跟白滢没什么话,客厅的气氛慢慢僵硬下来。 白滢发现,墙上的几幅画不见了。难怪从进来开始,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画呢?”她问陈曼琳。 那些画在白家挂了十几年,是她妈妈生前所画。 陈曼琳说:“哦,前阵子换新家具,那些画风格不一样,就撤掉了。” 语气毫无所谓。 “放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