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滢不太自在，一口一个小笼包。这小笼包里面是灌汤的，烫得白滢舌头疼。江月笙说：“吃那么快干什么。”

他知道白滢是不想跟他在一起吃饭，所以才把东西一股儿吃完，好走人。

他放下筷子，倒了杯温凉的大麦茶，推过去给白滢，然后继续低头吃面。

白滢喝了口茶，缓了一会儿后再次夹了个小笼包，蘸上姜醋，慢慢吃。

江月笙抬起头看着她，所有的情绪都敛在那双深邃的眼底下，他问：“你现在住在哪儿？”

白滢眼睫颤了颤，没回答，也没看他。

江月笙说：“你一个人在外面……”

她出声打断他：“我现在正式跟你提出分居，我住哪儿不需要你知道。”

江月笙抿紧了唇，眼神沉了沉。

等白滢吃完，他拿上搭在椅背的大衣，跟在她后面。

白滢走得很快，似乎是想甩掉他。他眸子一暗，加快脚步上去，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江月笙，你干嘛！”

看到周围人往这里来的眼光，白滢压低声音，“放我下来，离我远点！”

外面的人看来，两人是在闹变扭，又是变相的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