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可以证明她二大爷不是远在海外的屠青远,而是根正苗红的好亲戚,她家就还是贫农!
红通通的贫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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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健国颇为窘迫地把桌上自己那点可怜的东西重新扎起来,颇有些抬不起头来。
他一直知道自己跟她的差距,可现在看来,他跟她的差距远比自己之前认为的还要大。
比起她出门可以说一应俱全的行李,他的几件衣服简直只能称得上是破烂。
屠洋洋叹口气,“怎么办,你可是缺不少东西呢?”
她的东西都是二十六世纪出品,系统绝不可能让他拿走的,要不然直接把她这份给他,自己再申请领一份就是了。
“我,我可以的。”刘健国支支吾吾地道,他恨不能地上有个缝,能让他钻进去。他倒宁愿直接去刺水大队,不论是挑水抬粪还是放牛扯草,反正他之前也不是没干过,苦就苦点,累就累点。社会主义红旗下,那刺水大队的大队长,总不能真把他弄死吧。
他之前有点埋怨娘,觉得她实在是太不讲道理,怎么能把自己像累赘一样扔给她。
他,他跟她哪里有半点关系呢?他怎么配?
刘健国那可怜的少男爱慕心思,在这赤裸裸的现实面前,压根儿不敢显露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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