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累了。”
皇上听从她的话躺下去,她让他闭眼,他就闭眼了,过了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太子过来时,皇上还在睡觉,他直接进来。
“徐妃,本太子要见皇阿玛,我与皇阿玛约好了时辰。”
“皇上正在歇息,太子明日再来吧。”
“你让我进去看一眼。”
徐香宁没有拦他,让他直接进皇上的寝殿,见到皇上真的在歇息,太子最后还是离开了,神情有些不满。
不过皇上睡不到半个时辰就醒了。
“徐妃……”
“朕有些口渴。”
徐香宁示意文露去倒水,她看着皇上喝完一杯水,似乎还有点口渴,她让文露多倒一杯。
“徐妃,朕睡了多久?”
“不到半个时辰。”
“徐妃,朕的腿又开始痛了,朕想要抽烟,把烟杆拿过来。”
徐香宁示意文露去把穆察太医请进来,“皇上,臣妾为你请了太医,你先让太医看看。”
穆察太医进来替皇上诊脉后说皇上脉象还算平稳。
徐香宁凝眉,冷冷地盯着穆察太医,“穆察太医,本宫没记错的话,你这太医院使的位置是皇上一手提拔上来的,敢问你到底是忠的是哪个君?你,你上前给皇上把脉。”
她示意穆察太医后面的吏目上前给皇上把脉。
吏目也属太医,不过属官职的末流,平日没什么机会给皇上,后宫嫔妃看诊把脉,大多是跟在太医后面替太医提药箱,太医在缝制伤口时给太医递剪子,只配给底下的奴才宫女看诊。
吏目上前给皇上把脉,把了很久。
康熙睡一觉后意识也稍微回来一点,他知道徐氏肯定不会害她,她是唯一不会害他的人,她这么做肯定有她的原因。
“快说,皇上的脉象如何?”
“皇上……皇上……”吏目结巴,“皇上的脉象虚浮,缓而无力。”
“那皇上的气色如何?”
“皇上气色……气色发黄阴沉,眼部淤血明显,皇上这是气虚之症。”
“穆察太医,是他说得对还是你说得对?是他的医术精湛还是你的医术精湛?”
穆察太医扑通一声跪下来,“微臣可以再把一次。”
“好,你再上前替皇上把脉。”
明明是十一月的天,可穆察太医整个人都在发汗,他颤颤巍巍地替皇上再次把脉,这次把脉把得久一些,他把完后才说皇上的脉象的确虚浮无力。
“那你刚才还说皇上的脉象平稳?”
穆察太医不知怎么回话了,冷汗直冒。
“是微臣错了,是微臣刚才粗心了,还请皇上恕罪。”
“朕是伤在腿上,为何脉象会变成这样,穆察.成临,朕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你若说得不对,你这颗脑袋就不要了。”
“皇上……皇上……”穆察太医比吏目还要结巴,“皇上这几日抽的麻.烟过多才导致脉象虚浮。”
“麻.烟不是止痛的吗?你们不是跟朕说这麻.烟能止痛?”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