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初,她看着穿着一件浅蓝色夹袄马甲的皇上,手握缰绳,人高马大的,微微逆着光,倒有几分贵气挺拔的风姿,“皇上,我们再骑一圈吧。”
“来。”
跑了两圈后,徐香宁觉得她可以稍微加快一点速度,于是跟皇上说他们骑快一点,可以有一点驰骋的感觉,于是他们又跑了一圈,绕回来时,他们遇见裕亲王跟恭亲王他们。
“皇兄,原来你是为了陪佳人才不赴我们约,派一个奴才过来打发我们,皇兄,你见色忘义啊。”
徐香宁抬眼望过去说话的人,见皇上皇兄的人只有恭亲王,他言语调侃,看起来跟皇上关系不错,他跟皇上说完后才坐在马上,抱手朝着她微微行礼。
“见过徐嫔娘娘,娘娘吉祥。”
徐香宁朝他颔首点头示意一下。
“五弟,你与二哥结伴骑马,不用跟朕同行。”
“皇兄这话说的,明明是皇兄不愿意跟我们结伴,怎么说着还成了我们抛下皇兄了,皇兄真不仗义,徐嫔娘娘又不是不愿意跟我们同行,你怎么还藏着徐嫔娘娘不愿意让我们见到,既然碰见了,不如我们一起赛赛马。”
康熙皱眉,看向徐氏,徐氏也看向他。
“你觉得如何?”
“皇上,臣妾从马背上摔下来过,臣妾不敢赛马,还请王爷恕罪。”
“她不赛马,朕也无心赛马。”
“皇兄莫不是害怕了?”
康熙睨了一眼常宁,有时候他这个弟弟说话太过没眼色,口无遮拦,正因如此,他会在朝堂上挑他的错处惩戒他,让他别太过目中无人。
“常宁,赛马危险,你也曾从马背摔下来过,还是不要做此事,我们也不要在此叨扰皇上,打扰皇上跟娘娘的雅兴,快些到前面,说不定我们能遇到几只雉兔。”
两人这才骑着马往前面去,后面有人家奴跟着。
等他们走远,徐香宁才看向皇上,问了一句:“皇上,你原先是跟两位王爷有约吗?”
“跟他们在一块不如跟你在一块有趣。”
“皇上,你可真是会抬举臣妾,不过这话臣妾爱听,既然如此,马我们也骑得差不多,皇上是不是该教我射箭了?我们明日去狩猎,说不定也能猎到几只雉兔。”
“雉兔跑得快,你初学射箭,箭术一般,恐怕很难射中。”
徐香宁瞪他,说道:“皇上,你都还没教就看不起臣妾,反正这几日,臣妾非得射中一只雉兔给皇上瞧瞧,让你小瞧臣妾。”
“哈哈哈,朕就等着,走,朕教你射箭,我们骑到那边靶场 。”
“臣妾不认识路,皇上,你在前面带路。”
他们到一块沙地上,沙地前面架着好几块大圆木靶子,有人上前给皇上行礼,说是弓箭跟箭靶都准备好了。
徐香宁下了马,当沉甸甸的弓箭拿在手里时,她才意识到皇上真有小瞧她的资格,就这弓箭拿起来都不是易事,需要用点力气。
“重不重?”
“皇上,你怎么没和我说弓箭这么重?”
听到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