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
刚睡醒的声音本来就很嗲,还说这种委屈的话,配上乔山温这张脸,这样病弱的状态,真的很难不让人心头发软。
像小时候,乔山温痛经,难得向闻洛示弱。
乔山温现在还痛经吗?
原本身体就不好,这段时间又这么折腾,只会更疼吧。
乔山温啊,捧着花在门口等她两个晚上。睡醒了居然闹小脾气不愿意见她,好不容易哄她探出头来,她就亲口说,舍不得她。
现在的乔山温很磨人。闻洛在心里默念。
闻洛说:“我没有说要走。”
不走吗?
乔山温眼波动了动,想启唇说些什么,又抿住,不说话了。闻洛说不走,她居然没有激动地问闻洛是不是真的,也没说好不好。
不知道心里又在别扭些什么。
闻洛问:“有哪儿不舒服吗?”
乔山温摇了摇头。
“昨天累成那样,怎么今天醒那么早?”
做噩梦了,梦见闻洛跟那个女孩在烟花下接吻,那女孩还晃着闻洛的手,质问闻洛接吻的时候怎么能看别的女人。乔山温嫉妒醒了。
但乔山温不说。
她只说:“就是醒了。”
闻洛没深究:“吃早餐吗?”
“嗯。”
“我喂你?”闻洛故意加了个疑问的尾音。
得到的结果就是乔山温不说话。
但她的眼神就是在告诉闻洛,她很想很想。
但不敢开口要了。
今天的她总能轻易地让人心酸,闻洛在心里轻叹:“你手疼,我喂你。”
说到手疼,乔山温蜷缩了下右手指尖,扯到伤口,疼痛感让她心虚。一直到闻洛已经拆开包装,她才慢慢地说:“谢谢。”
闻洛舀了一勺粥,凑到唇边吹了吹才喂到她嘴边,乔山温垂着眸轻轻启唇,含住勺子,掀眸看她。
这一霎,乔山温给闻洛一种可欺的纯欲感。
闻洛不可察地皱了下眉,随口问:“还烫么?”
“不烫了。”女人小声回答。
“好吃么?”
“好吃。”
“要吃这个吗?”闻洛指的是小笼包。
乔山温:“谢谢。”
闻洛又说:“可能还有点烫,过一会儿再吃吧。”
她说;“好。”
“”
闻洛忽然意识到,跟乔山温说话就像是在挤牙膏。
她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哑巴,要跟着闻洛,闻洛说一句她应一句。
可这样别扭,居然不让人觉得累,也不觉得麻烦,只觉得她奇怪又可爱。
大概是因为闻洛清楚地知道乔山温闹别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