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更猛烈。
成了执念,成了病,一种要死要活的疯狂。
她早就熬不住了。
她再也不可能只远远地在身后看她,再也做不到眼睁睁看没心没肺的她从自己的世界消失,空留一地寂寞与折磨。
闻洛说她疯,闻洛是没见过她发疯的样子。
乔山温碰了碰她微红眼尾,指尖顺着她透嫩脸划到她的下颚,又插\\进她后脑发间,手用力一带,闻洛不胜防备地底下头,如同主动,吻上了她的唇。
双唇相触,是又一次的无限心悸。
可清醒着的闻洛反抗要比上一次要剧烈得多,乔山温好像不是对手,挣扎几番后她被推开,跌在了茶几上。
她有点狼狈,白绒披肩彻底滑落,露出完整的肩与整条如水中白藕般白嫩润滑的手臂。
女人仅挂着吊带的纤细的身躯就这样完完全全展露在闻洛眼中,其中诱惑,不言而喻。
这已经足够让人心软,更何况女人的唇瓣微肿,留着一个被她咬破的小口。
让闻洛有种粗暴对待了易碎花瓶的愧疚感。
“抱歉”想去扶人,却没看到女人眼底闪过的恼怒,手腕再一次被攥住,用力一拉——
女人翻了个身,跨坐在她身上让她无路可走,深深地看了她几眼,再度印下唇去。
“闻洛,你推我。”她强调着,跟上次一样,强硬地撬开她的唇与齿关,急不可耐地将自己的舌尖送了进去。
先是尝到了一股血腥,随后,和让闻洛念念不忘的那晚一模一样的气息铺天盖地涌来,记忆复苏,全面占有,躲无可躲。
乔山温居高临下,低着头吻她,将自己垂下的碍事长发捋到耳后,吻得用力,两人的唇瓣紧密贴合,没有一点缝隙。
她捧着她的脑袋,像哄像安抚,更像催眠般抚摸着,催着她赶紧放弃反抗,好好接受。
闻洛其实很喜欢的,闻洛其实抵抗不了,她知道。
毫无缝隙地吻在一起,唇舌被她带动纠缠,连唾液都变得浓稠,闻洛怎么可能拒绝得了心上人如此浓烈的吻。
她早就心动得要死,那颗心脏为乔山温雀跃跳动,骨头都变得酥麻。
她渐渐软化,主动仰头闭上双眼,唇瓣张合,下一又一下更深入地吻她,原本强烈抵抗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环住她纤细腰身,抱紧她。
乔山温满意地将动作放慢,接吻变得缓慢而浓情,不断泛起的暧昧水声在客厅回响,她们彼此拥抱的身影看起来像极了一对爱死对方的情侣。
闻洛彻底沉溺了进去,吻得极为主动,极为投入。
乔山温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双眼,搭在闻洛肩膀的手顺着她手臂缓缓往下滑,碰到冰凉的大理石桌面,找到了一旁提前放置的印泥,指尖灵巧,三两下将印泥盖子打开来。
乔山温的吻让人难以分神,闻洛时不时睁开的眸子里尽是沉醉。乔山温握住她的手她当然毫无抵抗,被牵着按了手印,她都未曾察觉。
只以为是乔山温想跟她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