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亲上去!
“会长?你怎么在这儿呀?”
闻洛明知故问。
乔山温眼眸仿若刚融化的冰雪,冷中带柔,与她说:“在教室没看到你,听说你们班上体育课。”
闻洛低笑说:“会长,你怎么这么贴心,还专门来找我。”
“是怕我找不到你,然后找你麻烦吗?”
“”
她话中有话,显然还记着今天早上的仇。
她总是爱说这种乔山温根本回答不上来的话。
两人并排走在一起,乔山温转移话题:“你的卷子带了么?”
“没有,今天也要讲卷子啊?”
“要。”
闻洛“啊”了一声,耸拉起眉眼想抱怨,忽然感觉到自己手背被什么温烫的东西碰了碰,痒痒的。
她低头看,乔山温不知何时换了一只手抱书本,垂下那只手与她贴得好近,走两步便会碰一下。
闻洛正盯着发愣,忽然,手猛地被乔山温牵住,被她往旁边拉了拉,一个篮球重重地与她擦肩而过。”——小心。”弦逐腐
去捡篮球的男生连声道歉,闻洛一个字儿也没听清。
她的注意力全在……
——她和乔山温的手牵在了一起。
危机过后,乔山温缓缓松开了力道,闻洛以为她要彻底放开,那温软的触感却一直不散地包裹着她。
牵着她,一起走……
觉得好梦幻,闻洛呼吸都轻了,像生怕惊到她,让她会如梦初醒地松了手。
忍不住轻轻回握,忍不住悄悄瞥眼去看乔山温,只见会长低着头,垂着眼帘,如羽毛的睫毛盖下,看不清神情。
只有一只白里透红的耳朵暴露在闻洛的视线试下,让她盯得失神,手心出了一股细汗。
乔山温为什么……不松开……?
这个问题像个四通八达的洞穴,好多答案,绕来绕去。
想得深入,乔山温忽然偏头看她,闻洛心惊,眼睫一时间颤得厉害。
“闻洛。”
“嗯?”
“学校不许戴耳饰。”
闻洛什么都忘了,哪还记得什么耳饰,“噢”
乔山温停住了脚步,将手从闻洛手中抽离,抬起将她耳朵上的耳环摘掉,闻洛垂眸看她冷静的眼睛,心如擂鼓。
一颗、两颗,耳环都被乔山温给摘掉了,收进手心里。
“低头一点……“
闻洛望着她手心,听话地微微低下了头。
乔山温从手腕处拿出一根皮筋,顺了顺她的长发,给她绑个低马尾。
“好了。”
现在规矩多了。
乔山温走了,闻洛慢半拍跟上去,时不时就盯向乔山温垂下的手。
她怎么不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