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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干净不干净了, 伸手用袖子将挂画上的灰尘擦除。

画中三张笑脸显现出来。

男人深情地望着怀中的爱妻, 宽大的手掌轻抚女儿的脑袋, 看上去幸福极了。

女人看着镜头,笑得灿烂, 只是消瘦的脸上颧骨突出, 明明是欢乐的表情,却能从眼神中看到一抹哀伤。

小女孩儿大约是在过生日吧, 她手中捧着一把天蓝色的小斧头,上面用粉红色的丝带系了一个蝴蝶结。

她十分喜欢这个礼物,将小斧头紧紧抱在怀中,笑得见牙不见眼。

画中的女人显然是维多利亚, 画中的她和躺在棺椁里的她年岁相仿, 但棺椁中的她显然憔悴消瘦了更多, 也苍老了几分。

看来这就是馆长一家三口了。

罗斯倒吸一口凉气:“这男人……是图书馆管理员啊!”

什么?!

众人大惊。

一直想置他们于死地的图书馆管理员, 居然就是图书馆馆长本人?!

几人面色复杂,整件事都形成了更大的谜团,如找不到线头的毛线球一样,叫他们理不清思路。

“奇怪了,其他的东西都摆放得那么整齐,怎么这张照片就随意摆在角落呢?”卢凯泽喃喃着,将画扶起来,“就像是不想被人看见一样。”

“等等!”李慕云突然扑上来,一把摁住挂画,“冯·斯利曼?”

几人凑上前去,只见李慕云轻轻调整挂画的角度,三人身后的房子露了出来。

而写在门旁的名字,赫然是冯·斯利曼。

“冯·斯利曼……”李慕云反复念着这个名字。

好耳熟。

她一定在哪儿听到过。

等等!

她瞳孔骤缩,猛地跑到播放历史的几个壁橱那儿去,聚精会神地重新看了一遍。

“冯·斯利曼……”她回过头来,脸上写满了不解,“你们看这里!科学家冯·斯利曼为乌托邦计划做出了卓越的技术贡献,光荣获得了前往新星的首批船票。”

“然而就在出发当日,我们在冯·斯利曼家中发现了他和妻子的遗体。”

“据悉,冯·斯利曼先生的妻子维多利亚身患重病,时日无多。冯·斯利曼先生爱妻心切,最终选择了以这种方式和爱妻永远在一起。”

几人越发迷糊起来。

“照这么说,维多利亚也好,外面的馆长也好,都和罗斯一样,是这个空间的数据。”尧七七思忖着道,“那就怪了……”

“连罗斯这样死得外焦里嫩的人都能像现在这样能跑能跳,维多利亚为什么还躺在这里?”

罗斯闻言捂住心口,故作痛色,装出一副被尧七七言语中伤了的样子:“这冰冷的话语从你嘴里说出来,更加无情了。”

没人理他。

“我更想知道,布丁去哪儿了。”

一直没说话的符尘开口,苍白的指尖轻轻点在挂画中的小女孩脸上,道。

对啊,布丁呢?

新闻里只提到了维多利亚和冯·斯利曼,甚至将他俩在床上相拥着的遗体都拍成了短片,却对布丁只字未提。

符尘抬眼,声音轻轻:

“你们还记不记得布丁多大了?”

五岁啊。

等会儿……五岁?

几人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后脊梁冒冷汗。

他们第一次知道布丁的年龄,是在图书馆馆长自传的第一页中。

维多利亚亲昵地撒娇,为了布丁的生日准备蛋糕,却不小心炸了厨房。

那也是天蓝色小斧头第一次出现。

而第二次提到五岁生日,是在馆长录音中。他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