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排。
他看着顾景,眼里闪过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
虽然问过好几次,小七都说顾景身体没问题,但谢竹仍放不下心。
他想起曾经见过的“怪鱼”,在那之后,顾景的食量就越来越大。
难不成是怪鱼的问题?
可惜从那次后,谢竹就再没见过怪鱼,其他人也没有。
如果不是有视频在手,谢竹怕是会当成自己在做梦。
一定要找到怪鱼。
谢竹有种预感,怪鱼能解决顾景的异常食量问题。
他收住心中的担忧,两人打车回到医院。谢竹让顾景先找个地方吃牛排,他去陪着刘锦书。
他离开后,顾景快速吃掉打包好的牛排。
好饿
即使吃掉数量巨大的食物,胃部的饥饿也没有任何缓解。
青年擦干净嘴,大步走进医院。
让人疯狂的饥饿似乎并不能影响他的行动。
两个小时后手术结束。
手术很成功,刘锦书自己也感觉良好。
只是麻药有些没醒,说了几句话后又沉沉睡过去。
谢竹配合护士将病床推回病房,他发现病床空了一个。
那个老人不见了。
在其他病人家属闲聊中谢竹才得知,老人的小儿子已经将老人接回家休养。
听说是没有给老人买医保。
谢竹沉默片刻,唯有一声叹息。
直到晚上九点,刘锦书才醒来喊饿要吃东西。
谢竹第一时间门发现后,又急忙去楼下的小餐馆买了份瘦肉粥和骨头汤。
——他一直陪在病床前,一步都没离开过。
杨援朝好几次叫人休息,都被谢竹拒绝,也就随他去了。
等刘锦书喝完骨头汤,顾景强硬地要谢竹去休息。
他的态度非常强硬,不容拒绝。
谢竹被顾景拉着去附近酒店开了间门房,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心情渐渐放松,睡意很快袭来。
但他睡得很轻,睫毛眨动,似乎下一秒就能醒来。
顾景掀开被子躺进去,他化回原形,银白色地蛇尾将谢竹紧紧裹住。
睡梦中的青年似乎有所察觉,抱住身旁的热源。
顾景抱着谢竹,耳根染上红晕,他们的呼吸慢慢融为一体。
“哥哥,我会永远陪着你。”顾景抵在谢竹耳边小声呢喃。
颤动的睫毛停下,青年的呼吸慢慢平静。
……
日上三竿,大片阳光穿透窗帘间门的缝隙留下跳跃的光点。
谢竹从迷迷糊糊中醒来。
发现自己被顾景抱在怀里,并不惊讶,而是习以为常的推醒顾景。
——不然仅靠他一个人,没办法从死死交缠蛇尾里抽出双腿。
原本谢竹不习惯与人同睡,但顾景刚从研究所出来没有安全感,加上租的房子又小,两人只能睡在一张床上。
后来房租到期,新房没装修好,两人改住酒店。
一开始谢竹定的两间门房,但顾景总是会在晚上来敲门。
他曾试过不开门,对这个从研究所里带回来的孩子,谢竹终究狠不下心。
后来谢竹开始定双人床的房,可惜早上起来床上总是会多一个人。
谢竹无奈了。
两个大男人,干不出啥事,一张床就一张床吧。
后来他也就渐渐习惯了两人一起睡觉。
洗漱完后,谢竹和顾景赶去医院。
两人又陪着刘锦书待了几天,闲谈间门说起胖嘟。
“小竹,你嫂子和表姐也想给家里买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