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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他想要尽快醒来, 谁知唐周正在努力让自己醒来的时候,却听闻到了苍藜说:“玄陵,你若还是如此任由别人将你精力吃了。我便堵塞你泄力之处。这样无论如何, 别人都不能吃掉你的精力。你可知, 你好不容易在我这里养了这些精气神。出去一趟, 不见了踪影。这次让你来到我这里。你却以这样的模样面对我。”

他声音之冰冷,是唐周断然没有听闻过的。唐周知道大事不好, 想要逃。只是自己的命门被苍藜攥着。命门如此脆弱不堪,稍微用力,便难以忍受。甚至可以命殒。

唐周也算是直接被苍藜这只手钉在了原地, 逃脱不得。唐周知道他手中的用劲,也知晓他真的是动真格。只得先求饶说:“我、我错了。”

“你此刻与我说错了。有何用?”

他轻易直接将唐周拽翻在地。随后便将阻隔唐周命门之处的布层衣料剥去, 让其明晃晃得以展露。唐周慌不择路,不安分地瞪着双腿。

苍藜说道:“玄陵, 你如此不知错。竟然还想攻击我。”唐周听闻到他这声音,不再动弹。感受着苍藜的力道。他还是攥着不放。唐周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于是唐周便拽着苍藜的袖子说:“请您饶过我。”他凝望着苍藜那极为冰冷的蓝色眼眸。唐周轻轻喊了一声:“父亲。”

苍藜听闻了这一声, 笑出声来。他另外一只手撩去唐周鬓边凌乱的头发。他轻轻说:“玄陵。我的乖孩子。你这般喊我, 我还真是喜欢得很。你之前从未这样喊我一声。此刻喊我, 只是想求我停手。”

他那只攥着唐周命门的手在其敏感脆弱的那一块皮肤摩挲,唐周浑身一颤,訇然一下, 他觉得他脑子里便宛如炸开一般什么都听不真切了。他只觉得自己要死了。精神上的死。他心里慌乱不已。只得又说两句求饶的话, 还喊他父亲。

可是这不管用, 苍藜似乎起了必定要让唐周受到如此惩戒的决心。即便唐周说他会死。那也无所顾忌。那块皮肤一下子便被苍藜一按一压之下变得通红。唐周蜷缩着身体, 用一种本能的力量保护自己的命门。但早已被苍藜掌握着命脉, 又有什么作用呢?只是更加让苍藜的手紧贴那脆弱不堪的地界罢了。

他现在小小一介凡人,即使是至灵之体。被人掌控侵袭命脉, 怎么可能招架得住。还是这位神圣面容的山神苍藜,甚至他还是唐周名义上的父亲。唐周只觉得无法再多想,不然他实在是承受不住如此折磨。被这折磨弄得满身湿汗,鬓发微湿。只不断求饶地喊着苍藜父亲。

后来唐周实在是因为这折磨不再喊苍藜。苍藜便说:“玄陵,你怎么不继续喊我父亲了?”他说着,手下更是折磨得更狠。唐周已然感觉到极致的灼烧与不应的微痛,苍藜似乎不把唐周折磨得见血不罢休似的。

比闻人秉卓更狠。更猛烈。仅仅以他的手,就让唐周近乎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唐周蜷在一堆衣物当中气喘吁吁,眼中已然尽是被折磨而出的水雾。他迷迷糊糊看着苍藜。这时,苍藜手下似乎才留情几分。让唐周暂歇下来,不至于命丧“黄泉”。

唐周知晓,此刻示弱最为道理。就攥着苍藜的袖子,将自己的脸颊埋入其中。他几近虚脱,只得无力轻轻地喊一声尊崇之称谓。

他似乎是真的打算放过唐周了。唐周内心庆幸,看来这次还算能够活命。谁知,苍藜竟然将一样坚硬细长的东西探入到唐周的命脉深处。宛如一根针,要驻扎其中,让唐周时刻感受它的存在。那早已经被袭击得应激肿胀的命门,本早已颤颤巍巍地想得以解脱,却不想这一根针刺进来。让唐周的身躯近乎弹跳起来,要不是苍藜死死按着他,唐周还真是弹起来了。

刺入进来的东西并不会让唐周觉得过分疼痛,只是其中的酸胀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