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往清明殿走,她酒量不浅,而且越是吹风越清醒,走到清明殿门口的时候,如果不是酡红的脸颊几乎看不出来。
但味道能。
慕挽辞一打开门,就闻到了酒味。
偏偏这人眼睛又明亮的看着她,把人迎进来后,慕挽辞开口想问江肆喝了多少,却紧紧被抱住。
清明殿里的人早就清出去了,今日的同房花烛只属于她们两个人。
而江肆这副样子…
显然是没什么可期待的了。
慕挽辞拧着眉,耐心的帮她脱衣,准备沐浴。
却在走到早就准备好的浴桶时,江肆突然打横抱把她抱了起来,脸埋在她的颈窝:“对不起,我回来得晚了。”
“无事。”
她走时只说了早些回来,也并未说是多久,如今过去不过大半个时辰,不算久。
可江肆却很自责,蹭着她撒娇:“不,就是晚了,所以你要罚我。”
“你醉了?”
“没醉,就是…”江肆摇头,说不上来。
她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脸颊也没那么烫了,可就是想放任自己那般的想做一些事情。
比如,把抱着慕挽辞一起摔进木桶里。
不脱下衣服就泡在一起,紧紧抱着。
或者在她好闻的后颈流连,偏偏就不做其他的。
这些不经意,又讨人嫌的动作惹的慕挽辞眼尾泛红,忍不住的咬紧下唇。
江肆却能做到心无旁骛的撩拨。
仅仅,只是撩拨。
最后是慕挽辞忍不住,欺身上前,环住她的脖颈,又把沾到水流的自己送给江肆。
“洞房之夜…”
“你难道,就要一直这样欺负我嘛?”
慕挽辞的声音很乱,又转着音跟挠痒痒似的,接着是浴桶中哗啦一声,江肆把人紧紧抱住,深吸了一口气。
满是雪莲的淡香,迷人又恍惚。
然后她咬住了慕挽辞的后颈,很靠后,又用力。
给慕挽辞一种她正在被标记的错觉。
即将消退的信香,仿佛变成了两人体香,体香交缠也会让人头晕目眩,这样你我尽在其中的感觉,让慕挽辞沉溺。
比木桶里的水,还容易让人沉溺。
这样想着,慕挽辞试着放松,把自己全部交给江肆,任由木桶里的水荡出去。
一道道水圈,就好像江肆拨动她的心弦。
漫漫长夜,清明殿的灯没灭,凉了的水也再无人顾及——
大婚第二日要接受朝臣跪拜,天不算太亮的时候,江肆就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不多时桑枝来轻声叫门。
她清了清嗓,轻声应道:“知道了。”
其实来叫人这么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