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最初建立国子监是他的主意,三位博士中两位是由他推举,若是说上几句国子监的话,倒也无妨。
还是如此明显的指向慕挽辞…
江肆面色不虞,问道:“刘卿以为,殿下该如何啊?”
“不日后便是封后大典,殿下应把心思放在后宫当中,教养两位皇姬,为陛下开枝散叶。”
中书令的话掷地有声,甚至觉得自己所言为旁人不敢,隐隐有得意之色。
这话,若是说给寻常帝王听,自然没错。
可若真是寻常帝王也可能就不会让自己的皇后如此行事了,所以说来说去都是老古板的想法。
江肆脸微微沉了下去,可不长眼的人却越来越多,见她未说什么,甚至方才在汤荣提起慕挽辞的时候面色也有些不顺,便只能试着站队。
而不知是谁说了一句:“陛下膝下仅有两位皇姬,皇嗣为国之根本,还望陛下尽早…”
让江肆的脸彻底沉了下去。
她曾有过大选秀女的时候,可那是曾经,如今,往后都不会在想有人进入她的后宫中。
帝王怒,让殿下朝臣不敢言,江肆也终于是忍受许久的下了朝——
回到清明殿,江肆没先看到慕挽辞,气还是不顺,便去沐浴更衣,之后才去到偏殿。
慕挽辞还是不在,阿越和阿梧两人在做功课,见到她便起身行礼,之后才到跑到她的身边。
江肆敷衍的说了几句,便问:“你们阿娘呢?”
“阿娘…”
“不知,不知阿娘去了哪里。”阿梧茫然摇头,阿越接过话:“阿母,阿娘说是去…帮我们请师父了。”
“师父?哪位师父?”
江肆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明明她和慕挽辞…昨晚还睡在一起的,却一点都没提起。
而能让慕挽辞去请的,眼下她就想起来一人。
她抿着唇,让她们继续写,抬腿就走。
她要去找慕挽辞。
宫中侍卫众多,规矩森严,但江肆还真没想过如那些帝王一般,限制过多,全是为了安全。
因此慕挽辞参与国子监的事情她不管,偶尔需要和几位大臣见面她也没设防。
现在却觉得自己快要被偷家了。
到尚书房的时候,慕挽辞和汤荣正在门口,说着一些江肆听不大进去,文绉绉的话。
见到是她来了,汤荣行臣子礼,慕挽辞微微福身。
坦荡荡的样子让江肆清楚,又是自己小心眼了。
可她现在管不得,就是看着两人站到一处她心里都酸酸涩涩的。
于是她走上前不动声色的拉住慕挽辞的手,站到两人中间,询问了一会儿国子监的事宜,才让汤荣走。
汤荣认真回答,没看出江肆的任何异样。
可慕挽辞看出来了,她的手被江肆握的很用力,还微微挡住了她的身形。
等汤荣离开,慕挽辞在身后笑着问她:“这是怎么了?”
“我与汤荣还未说正经事呢。”
她像是故意逗弄,惹的江肆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