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如此,随心所欲,你才知道吗?”
“而且,跟我在一起,你也不许再伪装,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
江肆的声音不大,也算不得小。
至少距离不远的蓝韶和蓝钰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蓝钰还笑出了声音来。
蓝韶轻瞥她一眼,蓝钰瞬间站直了身。
无他,只是前几日她又输了。
三日的药还真就被蓝韶给解了出来,蓝韶给她下的她却没解出来。
天分这东西,果然还是不公平的。
从前蓝韶并未如她一般专门研制毒药,这半月来每日钻研,还真让她研究出不少门道,蓝钰对付起来越来越难。
如今她身中剧毒,蓝韶却跟没事儿人似的。
她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
进入了宫门后,她跟蓝韶分开,才觉得稍稍松了口气。
西门塑被她折磨了几次后,留在了上京天牢,她没兴趣了,如今只想着怎么赢得蓝韶。
而回到雅筑阁,才是彻底安心可以研毒。
只是不多时,她就被桑枝请到了清明殿,说是有要事相谈。
在新都宫门的朝臣跪拜,蓝钰还以为江肆没空想起别的,陷入温柔乡中了呢,却没想这时候喊她。
过去时,几个宫人正从偏殿里面搬东西,慕挽辞陪着阿越阿梧玩闹,江肆站在正殿门口。
好一出阖家团圆的好戏。
蓝钰眼里闪过一次落寞,大步上前到江肆面前问:“叫我来何事?”
“进来说。”江肆招手喊她,两人踏进到清明殿中,然后江肆把西陲边塞的信件拿给她看。
喝着茶水等她看完。
“西陲如今群龙无首,各地起义战事不断,你可想过回去?”
“并未…”蓝钰说了两字又闭上了嘴。
之前没想过,现在是犹豫不定。
远走他乡,是逃离,是报仇,是想要寻找到蓝韶。
而这一些如今都一一实现,在这里待下去的意义不大,而真的离开…
她又舍不得蓝韶。
“我想一想。”
“好。”
江肆笑着应下,倒也不是赶人走,就是想把这些情况告知她罢了。
送走蓝钰,江肆挽着袖子准备把慕挽辞在偏殿的东西都搬到正殿来,却瞥见慕挽辞有些发冷的脸色。
她后知后觉,想起方才把蓝钰叫进殿中的事情有些不妥。
不过此处人多,不好意思多说什么,而是先把东西都搬了进去。
阿越和阿梧还是住在偏殿,有知渺卫念还有乳娘带着,离的近也方便,所以只有慕挽辞的东西搬进去。
不多,有宫人又有江肆帮忙没多大一会儿就都搬好了,然后她去拉着慕挽辞的手回殿中。
慕挽辞任由她拉,就是脸色还是冷的。
进去了,江肆话匣子打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