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没事,却因为蓝钰涂抹了更多的药膏,吸引走了慕挽辞的注意力。
涂药的时间,长达半个时辰,最后慕挽辞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眼里泛泪,却十分空洞的看着上方,江肆不忍,在她耳边轻喊着:“公主…”
慕挽辞终是有了反应,不过只是一瞬,看了一眼江肆后就因为极度疼痛导致的疲惫昏睡了过去。
蓝钰收了药盒,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对江肆说:“对腺体的损伤具体如何,要看明日的了。”
江肆却不大关心,看着慕挽辞问她:“这个样子,还要多少次呢?”
“每日一次,最少七日。”蓝钰说出的语气平淡,江肆反应也不大,点了点她说:“那就是说,还有六次…”
“如果,效果好的话。”蓝钰严谨的补充了一句,江肆却像是没听到,这次连点头都没有,便起身拿枪往外走。
她身体还虚弱着,方才威风凛凛的耍银枪的江肆,好像是众人的幻觉一般,把银枪当成拐杖的江肆才是真的。
拄着枪走到门口,江肆停下脚步回头喊蓝韶:“再帮我上些药。”
她的伤,也在后颈,具体的情况其实比慕挽辞好不到哪里去,非常有可能再也做不了乾元君,只是她的病症没慕挽辞那么急,她会随着时间,逐渐丧失作为乾元的标记能力。
不过,江肆不在乎。
就犹如慕挽辞问她在不在乎时,她说的话,她一点都不在乎什么乾元坤泽的身份,还活着才重要——
她脚步虚浮的走回到门口,后来由蓝韶扶着进到正殿的,蓝韶关上门,江肆便瘫软在床榻上。
她没力气了。
拿下冯尧她就用了多半的力气,方才有力气完全是因为蓝韶给她续了药。
这会儿,她也需要。
“蓝钰那种,涂抹的药膏你有吗?”
“涂在后颈上,会不会好一点啊?”
她懒洋洋的问,完全不复平时飒爽的样子。
经历过这些,到她醒来完全像是变了个人,平和的不可思议。
方才蓝韶见她脸色不好,跟上来时江肆也是这样,平淡问她有没有药,喂了之后便让她去看慕挽辞。
休息了小半个时辰,便又去看慕挽辞了。
变的这般快,蓝韶有些措手不及,但心底也觉得,未必不是好事。
“有,也会很疼,你受得住?”
“受得住。”江肆浅笑,又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应该,是没什么比刺进腺体更疼的了吧。”
蓝韶心中也认同了江肆的这句话,便拿出药给她抹上去。
这药,比蓝钰给慕挽辞配制的解药好一些,江肆只是疼的满脸通红,涂抹的时间也只有一刻钟。
涂抹完,江肆把头埋在枕头来,虚弱的说:“你去看看慕挽辞吧…”
“又要我去看慕挽辞?”蓝韶有些惊讶,毕竟江肆这副样子也是需要人照顾的,却一直把她往外推,她摇摇头说道:“你身体还未好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