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西门塑弄的一团乱不说,两人共处一室也实在太不方便。
可谁知要离开的时候,慕挽辞却醒了过来,拉着了江肆垂下来的手,眼神倔强的不肯与江肆分开,阿梧也哭红了眼,巴望着江肆和慕挽辞。
只是这份清醒没坚持多久,慕挽辞便又昏迷了过去。
蓝韶这才带着人离开——
回到景苑,蓝韶一一查看了江肆的伤势,除了后颈一个非常大的缺口之外,其余地方倒是无事,与她料想的相差无几,而这样也说明了,江肆不知何时才会醒来。
折腾到夜幕降临,蓝韶让蓝月看管好江肆,便去了偏殿。
虽然有卫念在,但她还是不大放心。
她进去时,慕挽辞已经醒了,身侧还多了个人,本应该在天牢的蓝钰。
见到她的时候,蓝韶才有些恍然,再看她与慕挽辞说话的情况才明白过来,今日的情况为何会这般。
就算如慕挽辞所说,这样的法子她想的出,可也就不一定能够告诉慕挽辞。
但蓝钰,就不一样了。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也发觉了自己好像没有进去的必要,慕挽辞好像没什么大碍,卫念和蓝钰也把她照顾的很好,便转身回到正殿去看江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肆除了平缓的呼吸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蓝月在一旁陪她,把着把江肆的药敷到后颈上去,才轻声的询问蓝韶:“师父,陛下还会醒吗?”
这几年先是游历在外,后又是寻找江肆,有两年多时间没和蓝月相处,有时蓝韶也很不适应蓝月已经长成了大姑娘,快到了分化的年龄,处事也变的越发沉稳。
去年一年在新都,她为江肆制的药也多是出自蓝月的手,她离开的时间蓝月医术有惊人的进步。
她看的角度,与蓝月的角度不同,所以她觉得有希望醒,但蓝月看江肆气脉紊乱,便觉得或许会无法醒来,才担心的问她。
可最终如何,都是要看江肆自己了,她若是还想面对这个世界,那便能醒,所以只能回答蓝月:“我不知道。”
而蓝韶话音刚落下,门外就传来敲门声,蓝月起身去开门,见是慕挽辞和蓝钰便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往里面请,而是转头看向蓝韶:“师父…”
都在一处院子住着,慕挽辞又十分担心江肆,来见一面无可厚非,蓝韶叹了口气,站起身往外走,又一边嘱咐蓝月:“你在这里陪殿下,有什么情况喊我,我就在院子里。”
“是,师父。”蓝月乖巧应下,便要让出位置给慕挽辞和蓝钰进来,只是慕挽辞刚刚走来,蓝韶却没让蓝钰进,而是带着她一块出了门。
走到院落当中的角落后,蓝韶才把蓝钰的手松开,也不质问,只是沉着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