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就在大政殿,她着急想看江肆。
却被散步似的蓝钰拖慢了脚步,更过分的是,她竟然停在了清溪殿的门口。
清溪殿,是越国历代储君住所,而如今却是慕舒阳的住所。
慕挽辞不明白她驻足此地是何意,却突然想到天亮时分听到的那一声尖锐的声音。
“今日这热闹,就是来自清溪殿。”
“慕舒阳?”慕挽辞轻声的问,蓝钰点了点头,又说道:“还有南宫媗。”
“走吧,一会儿再不去该迟了。”
“好。”
不管是什么样的热闹,在此时的慕挽辞心中都比不上安然无恙的江肆,她昨晚没办法守着江肆,这会儿便十分的迫切。
耽搁了这半刻钟,慕挽辞的脚步更急,蓝钰也终于不再磨蹭,不久后两人便到了大政殿。
而巧的是,在大政殿的门口,竟然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南宫瑶。
慕挽辞知道她不进宫,是江肆另有安排,却没想是为了今日的‘热闹’
南宫瑶见到她和蓝钰微微一笑,几人相互见礼后,便一同站在大政殿门口。
虽然离的远了些,慕挽辞也能看的到坐在龙椅上意气风发的江肆,与昨晚虚弱的样子判若两人。
“慕舒阳,我北靖国向来与南凉交好,此刻却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要朕怎么与南凉宜王交代啊?”
听了她的训斥声,慕挽辞才把视线放到了大殿之上。
慕舒阳衣冠不整,身边还有一个披头散发,被药瘾折磨的已经没了人形的南宫媗。
这样的南宫媗,不由得让慕挽辞想起了曾经的江肆。
在幸城的时候,她听到过那么几句,江肆曾经也是中了药瘾的,是蓝钰帮她解了,所以江肆才会那般信任她。
所以江肆她…
大殿之内吵闹的声音慕挽辞已经听不到了,只听到自己问:“江肆那个时候,也是这样骨瘦如柴吗?”
蓝钰头也没回,含笑打趣:“我本是想带你看热闹的,却没想到你会问我这个…”
“她那个时候啊…也是很瘦,不过没像南宫媗现在这样脏兮兮的。
“只是意识不清,浑身伤痕。”
“那她,清楚你的身份吗?”
这一问,却是让蓝钰怔然,她回过头盯着慕挽辞许久,才问:“你却确定,要在这个时候问我?”
“确定。”慕挽辞坚定的点了点头,又看向大殿中的江肆。
蓝钰也跟着看过去,才说:“她没问过我,我也没说过,那你猜…她会知道吗?”
“她应该…是知道的。”
“为什么?”
“因为江肆多疑,若是情况不允许的时候还好,只要允许,她会想尽一切办法知道你的身份,不然…她不会带你到幸城的。”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呢?”
蓝钰问完这句话,慕挽辞沉默了许久,把阿越和阿梧带到了南宫瑶的身边去。
“劳烦宜王看顾一下。”
“好说!殿下之托,小王必定做到。”南宫瑶笑着应下,慕挽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