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幅度。
脸颊绯红,发丝凌乱。
慕挽辞总是不会自己把自己弄成这一副样子,而且她身上还有淡淡的琥珀香味。
在后颈。
江肆咬着牙,愕然又沉默。
不久后,慕挽辞将破碎不堪的穿在了身上,江肆才有动作。
外袍被她脱下,披在了慕挽辞的身上。
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披在了慕挽辞的身上。
之后,便头也不回的往殿外走去。
动作太大,她的伤口被撕扯开了一些,却不影响她走路的速度。
没有正确的方向,直到迈出殿门时,她的脚步突然踉跄了起来,几步而已硬是险些摔倒,头痛的她看不清路了。
而就在这时,她却被一只小手抓住,阿梧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她:“阿母,你刚刚再和阿娘玩什么…?为什么你看起来很不舒服?”
江肆头疼的厉害,回答不了,也不知道要回答什么,她摆了摆手,阿梧就被阿越扯到了身后去。
神情中是掩饰不住的害怕,张了半天的嘴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江肆不想跟两个小鬼纠缠,她现在要去找蓝韶。
扶着殿门便张嘴喊人:“桑枝…桑枝…”
她声音太小,在后院耳房的嗓子压根就听不到,迟迟未来,而她已经站不稳脚步了…
眼前发黑,头沉的快要往下倒去时,模糊的视线中她好像出现了慕挽辞的身影。
她脸色苍,神色焦急,披着她的衣裳松松垮垮的就跑出来了——
清明殿小厨房内,慕挽辞还披着江肆那件带着血迹的外袍,一眨不眨的盯着正翻滚的粥,怔怔出神。
脑海中都是方才慌乱又无措时的样子。
若不是因为沾染了血迹的外袍披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根本知道江肆的伤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她自己撕扯开了,她满心都是想着江肆的安危。
所以在她抗拒时说了那句不该说的话:“既然不愿我触碰,为何又亲手撕碎我的衣裙。”
她不确定江肆有没有听到,因为她说完这话江肆就晕了过去。
当时顾不上其他,只是想去太医院找蓝韶。
直到蓝韶带着江肆进了殿中,卫念带着阿越阿梧回到偏殿后。
她想起江肆一日未进食了,便挪动步子往偏殿旁的小厨房走去。
可一进来便知道这里常年无人使用,劈叉烧火用了许久才把粥熬好。
看着熬着的蔬菜粥,想起了自己说的这句话。
顿时手脚冰凉,开始后怕。
怕她出口再次伤人。
可她,也想见一见江肆。
就算会听到拒绝的话,也想。
等到她再次回到正殿时,天色已经见黑,怕吵到江肆她脚步放的很轻,却在快到正殿时听到了交谈声。
“陛下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