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上。
如此一来,叶蝉淡定了许多。
之后的事情还需要她善后,自然不便跟过去。
如今苏洵不在,在这幸城中除了江肆,官职最大的就是她和蓝韶两个人,蓝韶主内,她自然要把外面的事情处理好。
先是吩咐禁军将南宫一族收押,命裘寒驻守新都,才带着先锋营的手下一路往幸城外去。
这场战役最关键的人物还需要她去迎接。
————
城外。
属于南凉国的军旗随风摇曳,下了马车的是南凉宜王南宫瑶。
南凉朝堂的至成帝驾崩后,便一直动荡不堪,前南凉王为成帝胞弟,以扶持幼帝霸权多年,然他去世后傀儡皇帝便被南宫骁软禁宫中。
成帝驾崩时,南宫瑶也尚年幼,卧薪尝胆多年。
直到听闻江肆失踪后才有所行动,待江肆登基为帝便涉险前来新都与之密谋。
南宫瑶与如今的傀儡皇帝南宫政乃是一母同胞,亲兄已经被折磨的毫无斗志,南宫瑶自然对南凉王府恨之入骨。
今次江肆的选后,便是机会。
南宫骁准备一举夺宫,派出的南凉军皆为精英,如今戍守在南岳城中的人,不堪一击。
或许是多年身处高位,从未正眼瞧过南宫瑶兄妹,南宫骁才会败的如此彻底。
“宜王殿下,南凉叛军皆在城中。”
“辛苦浔阳伯了。”
两人客气见礼后,叶婵便把人迎入了城中,带入天牢当中。
南宫瑶来这一趟,奉的是皇命,打的是与北靖国建交的名头,把南宫兄妹带回南凉不过是顺手,因此并未大张旗鼓。
新都中的血雨腥风,丝毫没有影响到城中百姓的生活。
他们更是不知道,当今圣上遇刺的事情——
清明殿中。
蓝韶正在为江肆上药,因为失血过多,江肆已经昏迷了过去,如今这殿中能说话的人只有她和蓝钰。
蓝韶接手江肆的伤情之后,蓝钰一点上前的意思都没有,顶着个黑色纱笠安静的坐在蓝韶的身侧。
许久都不曾有人发一言。
直到蓝韶把伤口包扎完,蓝钰才开口:“无事了?”
蓝韶没理人,而是把守在门外的桑枝喊了进来,让她把装了血水的碰还有帕子拿出去。
方才开口:“你又不是不会看,问我作甚?”
是蓝韶少有的冷淡模样,蓝钰握紧了拳头,胸膛起伏了两下才又开口:“她自从吃过那药之后,伤口极难愈合,本不致命的伤口,可就是容易失血过多,所以我才问你。”
“如今血已经止干净了,你是看不到吗?”蓝韶言辞依旧不善,噎的蓝钰无话可说。
因为她确实看到了,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