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教训,再面对这样的江肆,倒是不会像以前那般。
她已经不是江肆面前的得眼的红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武将。
规矩的躬身行礼:“属下参见王爷。”
江肆点点头,便吩咐她之后吩咐她带大军速速回幸城。
可却在迈着步子走时,瞧见南宫媗往她身后的方向看了一眼,她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问她:“南宫郡主在看什么?”
南宫媗心是有些发虚,却也不是真的怕她。
想了想还是问道:“怎的不见慕挽辞与你一起回来?”
江肆不言语,倒是她身边的乌泰说了一句:“东海事务繁忙,还需的殿下整顿。”
这话,是出发之日时江肆便告诉乌泰等人的说辞,如此说了江肆倒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催促了一声叶婵,并未多看南宫媗一眼。
南宫媗恨恨的跟在后面,一脸的不忿。
既然慕挽辞不在身边,江肆为何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呢?
栾城和幸城不远,江肆却在一路上都是避着南宫媗的。
她虽与慕挽辞断了,可也不代表她就要去亲近南宫媗。
不喜之意还是十分明显。
等到了幸城,江肆以舟车劳顿为由先一步到了靖远军驻守在原幸城的将军府内,明日再约见南宫媗和慕舒阳。
南宫媗自然是无话可说,只能离去——
江肆疲累之事倒也是真的。
出发前几日的时候身体虽然修养好了不少,来回这么一折腾,竟然还是有些发热,沐浴后吃过饭,她便早早的睡了。
第二日一早,在南宫媗和慕舒阳入府前,先是与苏洵详谈了一番。
“如今六月,属下之意是整顿后在秋日之前入主上京。”
江肆面色不虞,待苏洵说完这句话半响也没个言语。
这让不由得让苏洵想到了叶婵方才提醒她的事情,王爷情绪不佳,许是与长公主有关。
如今都是第二日了,苏洵一直就没见到慕挽辞,猜到了什么似的,却也没想到事情会比她想象的还大。
“长公主殿下,此后便会留在东海。”
“此后王府上下,靖远军之内,都不许再提此人。”
江肆说完,苏洵满目不解。
因为出发东海时,她是与蓝韶一起整理的那一箱箱的嫁娶之物,甚至凤冠霞帔都是江肆亲自挑选的。
怎么去了这一趟,就发生了这样大的事?
而现在江肆显然不愿意多少,苏洵便也把心中的想法都压了下去,把心思放在军务之上。
“越国朝堂如今动荡不堪,陶遵为文官,对武将多有打压,唯有伯阳侯一族能够抗衡,其长子为禁军统领,陶遵的手伸不了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