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素站在她身边询问她如何了,慕挽辞只是摆手,又抬头望向海面——
回房间的路上,江肆脚步很急,因为她浑身想是被火点着了一般,只能仗着房林才勉强回去。
进到了房间后,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几乎瘫倒在了房林的身上。
身体在越来越烫。
挨着她这样的近的房林自然有所感觉,而且经历了她昏睡三日的事情,房林明显跟更为担忧,搀扶着她就喊后面还没走过来的蓝韶:“蓝军医…蓝军医你快过来瞧瞧!”
“慌什么?她这不是还好好的吗?”蓝韶唬了她一声,又看了看摇摇欲坠的江肆,心道一句;逞能!
“把她给放到床上去,然后别来打扰了。”
“是。”
有蓝韶在,房林自然是放心的,扶着江肆到床上之后便匆匆离去。
关上门,只有两人的时候,蓝韶嫌弃的表情十分明显。
“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如何,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慕挽辞是洪水猛兽吗?你躲成这样,那方才揽着人家的腰做什么?”蓝韶最不留情,挤兑的江肆不想看她。
可转过身后,身体的不适感还是十分明显,没多久她就又转了过来,把手臂伸出来说道:“帮我看看。”
蓝韶拍了下她的手,没好气的说:“你没事。”
“不过就是看到慕挽辞的时候,气血上涌。”
“真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看到她的时候难道你就不生气。”
“要我说,你就是没事找罪受,你这一走,她在东海如何你还管得着吗?”
“何必…”蓝韶说的另一半的话,突然闭了嘴。
因为她看到江肆眼圈有些泛红。
长叹了一口气,还是去熬药好了。
感□□,是最难磨的了!
信奉孤独一生可去除烦扰的蓝韶不理解,也并不想理解,只希望江肆能够在离开之前彻底的好起来。
只是她的作用实在小,除了熬几副药别无他法。
而喝了后的江肆,依旧没完全退热,只是不那么热罢了。
汗水浸湿了头发,挡住了眼前的视线,江肆看了许久才看清楚坐在她身边的蓝韶。
挣扎着起身,却又被蓝韶训斥了一句:“别乱动,好好休息。”
“何时返程回北境?”
“五日后。”
苏洵上次来的书信说是准备驻守在幸城,等她归来,此处距离东海只有三四日的路程,可从苏洵驻守的开始差不多就过去了六七日,这些日子加起来也要过大半个月。
所以行程安排的也紧凑,蓝韶听完却皱眉说道:“热症若是不退,你…”
江肆却毫不在意,摆摆手说道:“无碍的,只要不见她便也好了…”
蓝韶曾说过她这是心病,之前还不以为意,可今日见到慕挽辞的时候,却真觉得是那么回事,她们曾临时&